说,心里更是后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么女人也有了。
」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
」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
」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此贴有病毒>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后,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么,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后,丁同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么晚?」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么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么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么?」「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么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么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么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
」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怎么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么,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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