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后,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后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么办?」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
」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
」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么也行的。
」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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