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么?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
」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后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
」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后,掀开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骚发痒么?」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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