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日出世的男人,通常是天赋异弃,性欲极强,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但是……」「人海茫茫,如何找得到。
」苏汉茫然道。
「要是找得到,老祖已经出世了。
」秦广王道。
「纵然有缘碰上,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简直是缘木求鱼!」詹成废然长叹道。
「别说这些了,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着他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出发。
」秦广王道。
「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苏汉问道。
「带吧,旅途寂寞,她们还有用的。
」秦广王说。
「那么汤仁……?」苏汉继续说。
「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
」秦广王冷哼道。
就在这时,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玉翠花容惨淡,举步维艰,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泣叫道:「千岁,你给我做主呀!」「甚么事?」秦广王讶然问道。
「城主弄伤了她。
」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
「怎会受伤的?」秦广王愕然道。
「他……他疯了……前两天……呜呜……弄得人家下不了床……呜呜……苦死人家了……!」玉翠放声大哭道。
「伤了哪里?」秦广王不明所以道。
「下边……呜呜……那里又红又肿……痛死人了!」玉翠泣道。
「让我瞧瞧……」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揭起裙子,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洞穴敞开,阴唇肿涨,残存着剧战遗痕,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
「他吃了药么?怎么这样利害?」苏汉怪笑道。
「我不知道……」玉翠饮泣道。
「没甚么大不了的,上点药便不痛了。
」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
「上甚么药?」玉翠哽咽道。
「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擦点药便行了。
」秦广王笑道:「秋怡,快点取药!」「你为甚么不躲开呀?」艳娘皱着眉说。
「能躲到哪里?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玉翠抗声道。
「干了多久?」詹成笑问道。
「太阳下山后开始,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玉翠侃侃而谈道。
「死了多少次?」苏汉涎着脸问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嗔道。
「药来了。
」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众目睽睽,赤身露体不说,还全无羞赧之色,真是奇怪。
「过两天我便宰了他,给你报仇!」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回想起来,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
「不痛了吧?」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
「擦多一点吧。
」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擦上药膏的地方,凉渗渗的,很是舒服,而且痛楚大减。
「里边也擦一点吧。
」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已经开始有点变质。
「轻一点,别弄痛人家呀!」玉翠呻吟道,秦广王的指头,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竟然出现在脑海中。
「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
」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甚么天狗托世?」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
」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得到甚么?」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
」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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