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么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
」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
」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后,要不是尿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
」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甚么?」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甚么不杀我……禽兽……让我死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
」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
「哪儿都痒……呀……求求你……给我……!」芙蓉喘着气叫。
「你要甚么?」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肉洞,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像火烧似的,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样,痛得她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后,浑浑噩噩,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知为甚么,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鸡巴在尿穴里抽插时,才能够压下体里的麻痒,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起劲地扭动着纤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鸡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时,顿觉头昏脑涨,好像给洞穿了,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
快乐总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而且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后,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不了多久,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又再度肆虐了。
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痒得要命,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泄后,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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