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脸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
」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
」云飞笑道:「其他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
」侯荣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甚么事?」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鸡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后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
」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终於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
」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我们怎办?」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一头,为甚么不赶开它?!」「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刺死。
「不……不行的!」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出来才成!」「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银娃粉脸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
」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
」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鸡巴也点点地离开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鸡巴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后,好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鸡巴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毛,进入母狗体里后,藏在里边的肉棒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但是里边的肉棒,却不住伸缩抽插,让母狗尿精,公狗的鸡巴藏在芙蓉的牝户,不难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鸡巴弄了进去。
狗鸡巴终於完全跑出来了,整根鸡巴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肉棒虽然小了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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