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净地说。
“两个一起吗?”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
”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
”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桑?/p>“不……!”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钻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冲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甚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
”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甚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好极了!”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也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可惜干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榨出来!”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甚么罪?”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
”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有甚么大不了?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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