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覆去的洗濯了几遍,自然没有放过禁穴屁眼,只是远没有那些兽军粗鲁,更不像他们只顾狎玩了。
兰苓木头人似的任人摆布,知道玉翠不会放过她的,更残酷的刑责还在后头。
“洗干净了没有?”玉翠笑淫淫地在旁观看,好像有了主意。
“行了。
”冬桃答道,与冬杏扶着兰苓走出澡盆,用布帕抹去娇躯上的水点。
“很好。
”玉翠冷笑道:“让她躺在木台上,乖乖地把两个洞穴竖起来,待我回来,明白吗?”两婢如何不明白,抹干净兰苓的身体后,便把她按在木台上,虽然兰苓奋力抗拒,无奈手脚受制,无法闪躲,两婢轻而易举地调较着母狗环,使她双手抱着脚弯,身体曲作一团,粉臀更是朝天高举。
玉翠捧着一个木盆回来了,两婢不敢怠慢,冬桃动手接过,随着玉翠走到兰苓身前。
“这头母狗脏极了,要洗多几遍,才能让她侍候男人的。
”玉翠探手在兰苓的腿根抚玩着说。
“无论我有多脏,难道还比得上你这个一门淫贱,不要脸的臭婊子吗?”兰苓反唇相稽道,除了一把利口,可无法还击了。
“婊子吗?”玉翠嘿然道:“待会你便知道甚么才叫婊子了!”“甚么我也不怕的!”兰苓讪笑似的说:“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我是百福国真正的公主,而你却是婊子的事实!”“贱人!”玉翠气得杏眼圆睁,骂道:“我就要你这个公主去当婊子!”“难道当婊子不好吗?”兰苓疯狂地笑道:“你娘是婊子,你也是婊子,还要生生世世当下去,真是便宜你了!”兰苓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正犯了玉翠的大忌,提到母亲艳娘时,更使她暴怒如狂,尖叫一声,两指如勾,硬闯兰苓腹下的两个洞穴。
“哎哟……婊子……哎哟……臭婊子……不要脸……呜呜……痛……!”兰苓强忍椎心裂骨的剧痛,嘶叫着说,突然想到要是如此痛死,虽然惨不堪言,却无需再遭淫辱,于是强忍痛橡,大声谩骂,故意激怒玉翠,以求了断。
玉翠怒火中烧,指上使劲,看见兰苓痛得汗下如雨,脸如纸白,心里痛快,蓦地心念一动,松开指头,骂道:“虽然你不要命,我可不会取你性命的!”“……!”兰苓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嘴巴,‘荷荷’哀叫。
玉翠气冲冲地在木盆里取来一根六七寸长的空心竹管回来,在光裸的牝户点拨着说:“臭母狗,和我斗吗?你一定后悔的!”“……我当然斗不过你……婊子……我怎及得你无耻……不要脸……!”兰苓喘着气叫。
“贱人!”玉翠怒哼一声,手上使劲,竟然把竹管猛地插入兰苓的菊花洞里。
竹管不算粗大,只能勉强容得下玉翠的纤纤玉指,如此插进狭窄的洞穴里,自然是痛不可耐,虽然兰苓忍不住痛哼一声,还道玉翠要取她性命,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口里却继续咒骂。
“哈哈……婊子……插呀……你能插死我吗……!”兰苓尖叫道。
“不,我不会插死你的!”玉翠残忍地慢慢把竹管推进洞穴深处,只剩下寸许长留在兰苓体外,冷笑道:“要插死你,还是男人的鸡巴有趣得多了。
”“你……你整天把男人的鸡巴挂在口里,真是婊子也不如!”兰苓强忍着痛楚骂道。
“总比臭母狗好得多了!”玉翠冷笑道,取了漏斗,搁在突出来的竹管,接着便注入一瓶子黄黄绿绿的液体。
“你干甚么?”兰苓恐怖地叫,冷冰冰的液体注进体里,使她肚腹涨鼓鼓的,憋得怪是难受。
“洗干净你的臭穴,给男人作便壶呀!”玉翠哈哈大笑,把液体全注进去道:“这是浸过巴豆的清油,能把里边的废物排出来的。
”“你……你这个毒妇……一定没有好死的!”兰苓大叫道,玉翠不说还好,说将起来,便生出便意,肚子还有疼痛的感觉。
“你会有好死的,还会死得风流哩!”玉翠格格怪笑,转头吩咐两婢道:“小心看着她,太阳下山后,再给她洗得干干净净,让我好好地泡制她。
”两婢岂敢不从,齐齐点头答应,待玉翠离去后,脸带惧色地对视一眼,不禁摇头叹息,想不到这个天香国色的地狱公主,竟然如此凶残歹毒。
这时兰苓已经很难受了,赤条条地元宝似的朝天仰卧,也还罢了,但是肛门的竹管,却像烙铁般深藏体里,好像随时要刺入心房,要是能够刺进去,倒是一了百了,然而不上不下,呼吸透气,也是痛不可耐,别说还在艰难地扭动纤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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