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但我深明现在的当前急务并不是要她们爽,而是要重振夫纲,让两位俏皮姑娘知道我并不好欺,也要她们明白男人的卵蛋和鸡巴是神圣非常,不是可以随便捏或咬!当然两位美女一个是初恋女神,一个是可爱女友,我也不打算要她们受什么苦头,只想作小惩大诫,受受折磨而已。
一般人常认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想,鸡巴硬起而无可发泄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但只有真正了解女人,又或是曾臣服过女人的人才可以告诉你,女人可以抵受得到诱惑,只不过是她们的性欲未被挑起,当小屄空虚而无法搔痒时的痛苦,其实是比鸡巴硬没屄插更难受百倍。
君不见几多淑女雅媛,平日三贞九烈,到被男人挑逗得淫水长流的时候还不是「好哥哥」、「好老公」的声声淫叫。
而女性叫床也总比男性的来得激烈,这就证明两性关系,虽然男人比较冲动直接,但内敛的女人在被挑起情欲时,爆发力是更为惊人。
上帝做人做得好,从女人屄中拿了一片肉出来放在男人身上,叫她们就算多强多悍,屄痒时还是要乖乖受操。
往年在联谊派对上,最大收获除了是我一偿心愿可以得到妍的完美身体外,另一样就是学到各种取悦女人的方法,而当中最厉害的就是曾先生的指技!曾先生这老头子年纪不轻,鸡巴也短,每次在联谊派对上总属于被冷落的一群,连妍也曾说过跟他做爱比让猪干更为难受。
只是男人纵然条差劣,但天性好色,与其妻每次都是派对上的坐上客,出钱出力,乐此不疲。
而为了臣服那些经常冷视他的女人,曾先生便在指技上痛下苦功,以弥补天生不足,鸡巴短小,但只用舌头和手指也可把对手搞个欲仙欲死,而其中又以指功最为凶狠歹毒。
正常爱抚阴户,目的是要挑起女人的性欲,让其舒服,但曾先生此技却是背道而驰,以折磨对手为乐。
技巧是以几根指头在小屄外搓揉按扁,但绝不入其门,务求令到对手心痒难耐,空虚无比但又无法满足,最终屈服于男人之胯下,连曾先生那短小的鸡巴也照吃无误。
昔日我跟曾先生感情要好,又肯不计较的把其丑妻也服侍得贴贴服服,于是得到曾先生的倾囊相赠,教了我不少调教女人的秘技。
过去跟环在床事上也用过不少,唯这一招最终奥义,是从来没有亮过招。
我立定心肠,以左右手分别压在两女的阴部,姆指及无名指向两边一拉,立时拨开四片嫩嫩的小阴唇,露出当中粉红色的壁肉,接着以中指在湿漉漉的肉壁上不断打圈,速度时快时慢,力度柔和,直把整个屄口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到了渐入佳境,空出来的食指也乘势加入,像琢木鸟般有节奏地琢着阴唇顶上那颗胀红的小阴蒂。
「唷……」环经验较浅,不久已经淫声大叫,倒是妍虽然皱起眉角,可仍是未哼半句,想来妍曾在联谊派对呆过几年,曾先生那老淫虫也一定有对其施过这种淫技,故此不会陌生。
左右开弓,其实甚难控制,犹幸我初中时老妈曾大发艺术家梦,强逼我去学了两年钢琴,练得一手强而有力的指头。
如果被父母知道当年每月昂贵的钢琴学费最终用作替女人玩小屄,必把他们气过半死。
中指在内壁上团团打转,但从不插入,幽谷间开始渗出浓郁蜜液,犹如花露水般滋润着嫩红的屄口,那两片充满弹性的阴唇内侧变得滑腻非常,并弥漫着女性发情时的甘霖香气。
「泽,你在做什么?这样好难受……」环被我挑逗得连眼眸也溢满泪儿,脸颊渗着点点羞红。
我轻佻地说:「我不是泽,是妳俩的主人。
」「主人,人家受不了,不要这样子作弄人。
」环不住扭动大腿,膝盖互相磨弄,显露出欲求不满的淫姿。
我望望旁边妍的俏脸,虽也面红耳热,但一贯的不作声响,只怨怼的望着我,眉间一丝责怪,说我怎么要用这种招数去欺负她们的身体。
但旧同学不会明白,女人这个含恨的表情本来就是男人最爱看的性感反应,淫妇叫床永远不会及得上烈女受辱来得吸引,妳越是不肯向我求饶,我就越是兴奋。
经过一轮的琢磨,两具阴户已如花儿般盛开,蜜液满泻,我满意地点点头,收回撑着阴唇的姆指及无名指,手掌动作转为五形拳中的鹤嘴,五根指头聚成一点,在嫩壁中团团转动,彷佛要钻入两女的屄中,但又不往前进,只在屄门外来回蹉跎,大量晶莹透彻的淫水被鹤嘴强行挤出,把两女引得臀部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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