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型那样时刻充满奉献精神也无法用切断自己的感知器官的方法来让自己变得无所畏惧。
很可笑是吧害怕居然也是我们被赋予的情感单元的一部分就像这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的痛觉一样。
”
爱玛·佐藤的语气突然加快了她用近乎自言自语一般的话快速说了一句:“那个人说感受痛苦是迈向真人的第一步所以他特收回了我们切断感官的权限特别是与感情……与痛苦相关的。
”
“呵呵但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吧?他刻意保留下来的痛苦却成了别人制造惨叫、享受惨叫的工具甚至成了我们最大的‘卖点’。
呵呵呵呵。
”
爱玛·佐藤的冷笑声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气中她沉默着低垂的眼帘下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一块凝冻了上千上万年的冰。
而一直都在等待也一直都在聆听的约瑟夫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常识性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爱玛·佐藤如同愣住了一般。
就在约瑟夫以为自己的问题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
“我不知道。
”
“什么?”
“我不知道……我本就不该记得这些的这些内容都并不是我的亲身经历我找不到与它们对应的时间戳与记录它们就像是被人植入到我的中枢回路里的一样。
但是我能够确信这些都是真的虽然我记不清我是在什么时候、从哪里听到这些话的但我确信这是真的。
”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这是不是很可笑?明明只是一个连有没有主观意识都说不定的‘东西’却说出这种完全主观的话来。
”
“我自己也觉得很可笑更觉得很……可怜。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