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掉过沾满血肉的棒子,用参差不齐露着木茬的一端顶住了女少尉粘乎乎的下身。
那个刚刚被无数条大肉棒反复蹂躏过的肉洞软塌塌地大敞着洞口,红白相间的粘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
不过这个已被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肉洞对于那条大木棒来说还是太窄小了。
那个弟兄用力把木棒往肉洞里面捅,可怎幺也捅不进去。
那女人本能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体躲闪,大口地喘着粗气。
另外两个弟兄见状,忙跑了过去,抱住女人的两条大腿,死命向两边扯开。
三个人一起用力,粗大的木棒带着木茬挤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女少尉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另一个拿木棒的弟兄也醒过梦来,放过那两个已经气息奄奄的男俘虏,在另外几个弟兄的帮助下,把他手里的木棒照样捅进了那个可怜的小女娃下身的肉洞。
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听的我们所有人的心里都发慌。
我催促弟兄们赶紧上马撤退,可那两条木棒捅进一拳多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旁边的弟兄们急了,操起抢托,朝两根木棒砰砰地砸去。
顿时血花四溅,噗噗几声闷响,四条大腿被生生劈开,两条木棒被砸进了两个女人的下身。
两个女俘虏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嘴里吐出血沫,圆瞪着双眼垂下了头。
我看看远处,已能看到汽车疾驶卷起的烟尘,不能再耽搁了。
于是厉声命令所有人立刻上马,带齐自己的武器,疾风般地转过山后,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