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
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那女兵自从被捉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肏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
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骑不了马、走不动路。
开始有人掉队。
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
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
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
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
裤子一脱,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
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
那弟兄当场就疼死过去。
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
司令命几个弟兄上去,强行扒开了他的裤子,胯下的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来。
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
只是有人严重,有人略轻。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来。
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
可她的眼睛里却满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
几天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
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自己。
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
司令见这惨状后悔不迭,一抢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了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
满营臭尸白骨,到处游荡着野狗饿狼。
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据说只活下来几个人,还都成了废人。
这是“家”在中国的活动最惨痛的损失之一,曾经载入“家”的年度检讨报告。
教官非常惋惜的说: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尔带进来的病毒,通过全体共用的女俘虏传染给了所有的人。
其实那支游击队里也有好几个在“家”的训练营里受过训的弟兄,如果他们有一点这方面的常识,稍加控制,这场悲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听了教官的讲述,我感觉一阵后怕,当年我们曾经多次十几、甚至几十个弟兄共用一个女俘虏。
好在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中招。
鉴于这种情况,训练营要求所有受训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断性病传播的常规手段。
为此,规定每人都要参加活体标本的定期体检。
受训期间每人至少进行五次实地观摩,参与三次实际操作。
这不是正式课程,但每人都要参加。
其实这种摆弄女人隐秘部位的事弟兄们哪个不积极,况且又是这幺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结果一报名个个趋之若鹜,只好排号。
我第一次观摩的是香子的检查,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个弟兄参加。
这日本娘们真是听话,我们进她的屋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跪在那里等着了。
日本娘们住的房子没有床,人就睡在地上。
为了更接近野外营地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