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了!”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了一男人的,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么啦?”“他打我!”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指对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上,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周正的小臂上。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周围蔓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他跟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媛媛关切地问,“疼!现在不疼了!”?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媛媛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动。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替代。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水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光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冲着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他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规矩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撩了些水溅湿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着,把身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当媛媛拿着松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媛媛的衣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他不停地亲吻,到处,到处,直到媛媛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周正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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