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培养的格斗者大多肉身上被抹了特殊植物的麻油迫使神经不敏感肉体的疼痛。
可想而知这种残酷方式培养起来的厮杀者自然出手便是杀招可顷刻结果普通肉身的性命。
第360章~阴雨下的赶潮人~
不过但凡这样的杀手由于身体超负追求一种极限他们的寿命不长很多只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
凋魂门螺那一记重重的低边腿虽然结结实实打在了播月身上但播月那白皙冷艳的面孔下包裹骨骼的却尽是击打和抗击打能力超强的红肌和白肌。
由于播月预先有了意识知道已经躲不开势必要吃上一击所以身体全部神经和肌肉紧张起来大大降低了受损伤的程度。
即便如此播月俊秀眼角还是微微颤了颤。
我知道那是真得疼。
凋魂门螺的每一次攻击都非常坚决和果断毫不拖泥带水所以她释放出攻击之后身体回缩的速度很快简直和出招一样。
播月右手腕儿一翻月牙割刀去追抽踢在自己身上的腿可对方回收速度太快割刀只得落空。
任何一个人回击用偷袭伎俩割断自己一根脚筋的对手那种愤恨和怒火的激烈程度已是可想而知更不用说阿鼻废僧这种家伙了。
他对我愤恨到了极点握在他右手里的那把笔直利刃隔着铺垫在索道底下的潮朽木板的空隙疯了似的往下乱戳乱扎。
此时翻扒在索道下面的我就感觉自己抓在一头巨牛的尾巴上随着它的狂奔而起伏颠荡。
无数碎木渣滓混合土腥怪味儿稀里哗啦往我身上和身下散落。
我不仅要注意保护眼睛还得时刻提防夹在木屑中戳下来的尖刀。
我此时的手指一丝一毫也不敢扒在一个方多停留上小半秒更不敢张开胳膊去抓索道两侧的麻绳网。
阿鼻废僧那个家伙不断隔着木板戳扎我的胸腔和腹部他的真实意图是想逼我在索道底下快爬一不留神漏出手指和脚掌。
我五个指头若挂在索道两侧的麻绳网上显露出来阿鼻废僧会毫不犹豫一刀削落掉;若给他抓到我的一只脚这个暴躁到快要燃烧起来的家伙势必要将我整只脚掌给活活剁下去解恨。
我依靠两只粗糙的手悬吊着身体往后速撤希望快掉靠近那棵靠近索道一旁望天树旁然后跃起身子扑抱上去逃开。
“咵啦啦咵啦啦……”不断有木板被阿鼻废僧握刀的手砸碎那家伙追得很猛很凶。
我已经将后撤速度提到了极限此时心中甚至有点后悔不该采取这招偷袭使自己给人逼到这步田。
阿鼻废僧唯一的优势在于他处在索道上面不用控制自己的重力。
但他也得趴下身子追我一是站起来够不到我二是他有一条腿已经残了。
我和阿鼻废僧的心里都有去掏手抢的念头意图隔着索道木板穿射死对方。
可是双方一追一撤彼此都没有机会。
依靠双腿的弹动双臂轮番后扒带动身体回撤的速度本来就到了极限若再腾出一只手去摸抢恐怕食指不等勾在扳机上令一只手就给对方斩去五指变成一只不具备抓力和控狙能力的血鸭蹼了。
而阿鼻废僧左手握着挂肉罪鞭右手攥着断剑式匕首也很难将一手更换成抢械虽然这仅是一点点的停顿时间但也足够我腾出一只手抽出挂在屁股上的fn57手抢。
这个时刻就是拼速度拼谁的抢械质量好落后了就得死。
但他不想与我同归于尽那样的话他会认为自己亏本认为自己堂堂八大传世杀手不该与我这种在大环境下无名份的低等佣兵玉石俱焚。
我快速抽身恨不能生出翅膀飞进浓重的水雾中。
一旦我消失在水雾之后倒底是翻上了索道还是故意做了一个假动作依旧挂在索道底下用手抢顶着木板对他过来阿鼻废僧可就不清楚了。
这种情况我以前遭遇过只不过那是在黑夜之中如果;两人距离特别近且又看不清对方的准确位置只有想自杀或找死的一方才会打出一声不可能击中对方却会暴露自己确切位置的抢响。
凋魂门螺虽然阴森森令人恐怖但她却是个很智慧的女人她知道我拼命后撤中要经过一段底板空白的索道便也牙关一咬跳跃回来再次袭击阿鼻废僧。
可是就在如此一瞬间这一截不知经历多少风雨的破旧索道再也容忍不得我们四人在它苍老的身体上折腾最后低沉闷重发出啪啦啦一串崩响索道从中间断开了。
只听得呼啦一声耳畔再度生风眼前就像突然掀起了热蒸屉白烟似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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