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的能整个三五分钟的也就不错了,算上来回走路,多说也就半个点。
就是现在干这个的人多,姨你也看见了,刚才那是点儿好①,过去就能拉着人……」周向红又沉默了,在心里盘算。
俩人没吱声,一起坐了会她才回过神来:「那啥,雅丽啊,你……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回去了……」王雅丽点头答应着,站起身走了。
周向红又坐了一会儿,也慢慢的走回了家。
一晚上她都在想这个事,心烦意乱。
直到第二天中午,王雅丽来敲门:「姨……你今儿……还跟我去不?」周向红想着大约也就这么点儿过程,就说不去了。
王雅丽转头走了,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后悔了。
公园那部分她是见识过了,可把人领回来之后呢?于是边收拾边支棱着耳朵听动静。
大约是今天买卖不好,过了好久她才听见楼道里脚步声,对面的门吱呀一开,随后又关了起来。
她继续听着,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工夫,门开了,她连忙冲到门口,手握在锁钮上那一刹那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做表情自然的样子推开门。
一个老头刚要下楼梯,听见她开门愕然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王雅丽探着头还没来得及关门,看见她也是一愣。
周向红轻轻咳嗽一声,把门拉回来虚掩着,直到听见老头的脚步声下了楼这才重新推开。
王雅丽在门口等着呢,见她又出来,愣愣的问:「姨,你找我啊?」周向红点点头。
「那你等我一下啊,我洗洗就……要不你过来吧」周向红坐在椅子上,听王雅丽在卫生间里把水弄得哗啦哗啦的响。
她知道她在洗什么,红着脸漫无目的的在屋子里四下看。
过了一会儿王雅丽边提裤子边走了出来:「姨,有苹果,我给你洗个去……」「不用了不用了,」周向红连忙拦着她:「我就寻思来问你点事儿,说完就走」「没事儿,你坐着啊……」王雅丽到底去拿了俩苹果,洗完回来递给她一个,自己拿着另一个咔嚓咬了一口:「姨你想问啥?」周向红捧着那个苹果:「我……我就寻思问问……那啥……你把人领回来以后……都咋整……」「啊……姨……这事……这还有啥好说的,该咋整咋整呗……」王雅丽咬着一块苹果,一时也有些尴尬:「我明白你的意思,姨……哎呀,这可咋说呢……要不你跟我来……」她用手比划着示意周向红进屋。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她的房间,王雅丽边走边说:「其实也没啥,先收钱,然后直接让他把裤子脱了,不用全脱,褪下来就行……他要能自个硬最好,不行……就拿手帮他撸两下……完事套子一戴让他整,等整完给点纸让他擦擦就行」她没开窗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澹澹的味道,周向红稍稍闻了闻就分辨出来是避孕套上面那股油味。
王雅丽的房间里还是那样,地上的纸篓里装了一些用过的卫生纸,这回周向红看得仔细,缝隙间露出一角桃红色的避孕套。
床上照旧铺着个半新不旧的毛巾被,上面扔着一个枕头。
王雅丽看她目光落在床上,咽了咽唾沫小声说:「那啥,我怕把床单整埋汰②了,所以铺个这玩意……晚上睡觉就收起来……」「雅丽啊……你……你那啥……咋弄的你跟我说说呗……」「哎呀姨,丢死人了……你别笑话我啊……」「看你说的,这事儿都怪我……姨都不嫌丢人了……你就说说吧……」王雅丽扭捏着把半拉苹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那人要是能站着整吧……这事可以直接问他,我就把裤子褪到这儿,完事这样就行……」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膝盖,然后向后仰倒,摆了个两腿朝天的姿势,屁股搭在床边:「他要嫌不够高,就把这个枕头垫在腰底下……」说完她一骨碌就起来了,看周向红在认真的听,于是又转身跪趴在床沿上:「要不这么噘着整也行」说完下来又补了一句:「要不站着噘着也行」说完站在地上弯腰做了个手扶床沿的动作。
周向红臊的脸通红,还是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裤子脱到那儿……能……能整得了么?」王雅丽也弄得脸挺红:「能……这就是图快,一回才十块二十块的,谁能有心情都脱了让他随便玩呐……顶多也就是把裤子脱了,衣服不用脱,就撩起来……把咂儿露出来就行……」「那……那要是人家非让脱了不可呢?……」「那就加钱呗!我有一回就赶上过一个,给我加了二十,我脱光陪他……玩的……」「哦哦……反正……反正就这几样式(东北人说话某些地方会出现吞字,这里文字表达应为『几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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