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纰漏也不怕姐姐的询问。
“嗯,昨天半夜的事,有村民听到声音,过去查看,发现是车祸才报了警,尸体一直到今早才发现。
”姐姐每说一个字,她的眼睛始终都在叮着我看。
“怎么会这样?”我是镇定自如,呵呵,这样就被你给看出来,那我以后还怎么混?“法医给出的结果是酒后驾驶。
”姐姐说到这又深深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到:“我记得班老头讲过,他儿子酒量很好,而且一日三餐都离不开酒,差不多都十年了。
”“唉~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淹死的往往的都是会水的人。
”“你……”姐姐才说了一个字就急忙收住了口,接着就看到她一直紧绷的俏脸神色一缓,似乎是松了口气。
不只是她,我自己都暗暗松了口气,就在姐姐那个‘你’字出口的时候,我的心真的拧了一下,好在她及时收住了。
其实,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从姐姐和我见面到现在,或者也可以这么说,从她知道班亚武出事开始,姐姐就怀疑到我了,要不然,她来找我干嘛?很明显就是来质问的。
姐姐的那句话是想何‘你昨晚去了哪里?但是,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句话不该问,所以才及时的收住了口,姐姐并不傻,她的这句话一旦讲出来,那么接下来,我们将会是以一种敌对的关系在谈话。
或者说是一种审问,一种对嫌疑人的审问,虽然。
她一开始就抱着这种态度在跟我说话,但并没有点明,一旦那句话出口了,那么,很多东西就会直接摆上了台面,想收都收不住。
很庆幸,真的很庆幸姐姐收住了,要不然,我们以后怎么面对彼此都是个问题。
这时候,妻子在一边也终于意识到了这场面有点尬,弱弱的接话到:“老公,我和姐姐打算去参加葬礼,毕竟,他是姵姐的老公,不去有点不合适,所以过来先和你商量商量。
”“嗯,你们去的也合规矩,我就不去了,没个说法。
”“老公,那我们过去了哦。
”说完,妻子拉了拉姐姐的衣角轻轻的道:“姐、姐、”的叫唤两声。
只是,姐姐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站那儿一动不动。
唉~我不禁暗暗摇头,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件好事,其实,姐姐对我并没有恶意,她凭借对我的了解,或者是通过黑妹了解到了什么,就此事自己分析出了一些线索,然后就急切的想知道真相而已。
但是,真相就是没有真相,真相就是班亚武酒后驾驶,法医说了他是,他就是。
强拉硬拽的,姐姐被妻子拖上了车,在她们即将开车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个事情,随口就对姐姐问到:“姐,黑妹住院的信息是你告诉班叔的?”“怎么?出这么大的事,不应该吗?”姐姐似乎有些生气,估计是因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赌气。
我也不理会她,说了声“应该”就让她们离开了,看着缓缓驶离的车子,我暗哼一声,这货又口是心非,老是想从我这套消息,自己的事又把的严丝不漏,一点都不想透露。
我刚才那个问题的重点,并不是黑妹的住院信息被姐姐透露,而是在确认另一个问题,同时也起到提醒姐姐的作用。
当初黑妹住院的时候,我们几个和黑妹在一起商量,不向其他人,包括黑妹的家人,透露她受伤住院的信息,所以,刚才姐姐回答,是她向班叔透露黑妹的信息这句话,明显就是一句假话,是为了感我,怂我才说出的气话。
可能姐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我问这句话,其实是在提醒她班叔能通过你找到黑妹,也就是说,班叔知道找到姐姐就能够找到黑妹或者,用最简单的说法就是,班叔可能通过某种方法监视到了姐姐的一举动。
要不然,他儿子挂了,跟你一个玩具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而且,你还是个即将被送出去当做交易筹码的玩具。
姐姐和妻子离开后,我一直没动,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姐姐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她是通过什么发现的?又或者是我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漏了什么?内心有种冲动,想去找她问个明白,但是我知道,不能去问,一旦问了,那就相当于自己承认了班亚武的事情和我有关。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向外透露的,哪怕她是我亲姐姐也不可以,这件事也只能永远烂在自己的心里。
我站在原地,等到姐姐的车开出了路口,才上了自己的车,缓缓跟上。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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