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本来占着母亲胸部便宜的那一只手都停了下来。
    「哼,也活该让它痛一痛,不痛不长记性,省得你这个小色狼天天满肚子坏水不想好事情」母亲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过看上去倒不是那种无可挽回的愤怒,反倒是显得比较轻松。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摸了摸头。
    其实我对自己好色这回事有着自觉,但我总觉得这可是改不了了,而且我也不想去改,现在这样吃吃母亲的豆腐,多好哇,何乐而不为呢?不过母亲真要反对的时候,我也会果断收手就是了,让母亲伤心这回事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尤其是那个晚上被母亲训斥了一顿以后,我也尽量学得见机行事了,一旦母亲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心理,就马上停下来。
    不过现在看来,母亲更多地还是娇羞,而不是彻头彻尾的拒绝,这也就意味着,希望是存在的。
    我咳嗽了一声,刚准备对母亲说已经可以了要不然就这样吧,随后准备自己一个人解决。
    ⒊j⒊j⒊j*℃⊙㎡但没想到,母亲仅仅犹豫了一小会,然后就低下了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睁大了眼睛,本来只是开玩笑似提了这么一句,我万没能想到母亲却真的帮我含住了。
    母亲的性格十分保守,之前仅仅是抱住她都会让她害羞地躲到一边,而如今她却趴在我的腿间,用嘴巴含住了我的下体,这种反差让我有一种迷离不实的虚幻感,我咽了一口口水,闭上眼睛转了一圈,然后再睁开,面前的一切还是没有改变。
    我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母亲真的主动给我口了。
    我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或许是美梦成真的激动,或许是征服欲的满足,而我望着面前的母亲,在心中涌起的,只有一股怜爱之情。
    母亲将鹌鹑蛋大的龟头含入口中,仅仅是这样就要把嘴巴给撑满了,母亲忍受着这种巨物侵入口腔的感觉,轻轻地扫动舌头,让舌面碰触龟头。
    自舌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苦涩,不过母亲却并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在她的心里只有一门心思让儿子感觉到舒服。
    一旦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爱上一个男人,是会情不自禁地为他口的,在母亲的心里,儿子所占据的位置已经越来越多,在她没有察觉的隙间,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与她最为亲密的男人了,他渐渐地成为支撑着她心理的一棵树。
    虽然现在还很幼小,但总有一天会成长为参天大树的。
    母亲感觉到含着的感觉还是有些问题,于是将肉棒从口中放了出来,她仔细地用小香舌舔着肉棒的每一寸,宛如品尝着棒冰一般。
    舌头的舔舐让儿子感觉到下半身变得酥酥麻麻的,自大腿根处传来一阵软软的感觉,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
    在整个地舔过一遍之后,母亲确认到唾液已经完全包裹住肉棒,它变得比原来更滑,更容易吞吐,这才重新含住。
    她试着挪动头部,让肉棒在自己的口中进出,但第一次做,的确没有什么经验,这种抽送有些卡顿,并不似她想象中那边流畅。
    母亲虽然觉得有些违和,但毕竟还是想不到这与牙齿有关。
    实际上,母亲毫无口交的经验,如若说接吻和手冲都是很容易学会的事情,那这口交可是一时半会做不到的了,我能感受到母亲的努力,但是却还是有些生硬。
    牙齿时有时无地刮在龟头、刮在肉棒上,感觉有一些痛,这种痛不是很强烈,却很清晰,及时地将人从享受快感的过程中拉扯了出来。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能感受到母亲的口交是确确实实让我感觉到了舒服,否则的话,从最开始就应当是疼痛难忍了。
    虽然牙齿有些碍事,但毕竟瑕不掩瑜,我感觉到肉棒伸入了湿滑而温暖的口腔内,尔后很快又脱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被润湿而感觉到了些许凉意,之后又被含了进去,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软肉之中,这种冰和热的交替让敏感到了极致的肉棒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刺激,而母亲口内的温热湿滑差点就让我当下缴械投降,我宁融化在这温柔乡之中,永远地徜徉下去。
    说到刚才想起张可盈的口交,我就禁不住拿母亲的做比较。
    张可盈是个中高手,她的口犹如软嫩的蜜壶,让我感觉肉棒宛如进入了云端,而母亲的太过生涩,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两个人各有各的好处,虽然从实际的体验上张可盈要略胜一筹,但现在为我服务的可是我最爱的母亲。
    仅仅是见到恋人愿意为自己口交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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