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了一遍这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名字,终于想起来那到底是谁,为掩饰中途沉默的尴尬而咳嗽了两声,“你后来把鱼干托付给谁了?”“一个......朋友吧。”于淮瑾说。
不知道上过床算不算朋友,但他和江越说话确实没有和赵之恒尬聊这么煎熬。
“朋友?”朋友需要那么冗长的停顿吗?赵之恒是个心思敏感的人,立刻觉察出于淮瑾话里的蹊跷。
于淮瑾坦荡惯了,以前就是黑料满天飞的种子选手,但是......这种有点龌龊的关系还是不要搬到节目里说比较好,省得牺牲自己点亮节目。
一想到江越以前教他那么多千奇百怪的玩法之后,于淮瑾喉咙干涩,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升水。
咳咳咳,万一见到江越满脑子都是这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