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很尊重于淮瑾的意愿背过身去了,只有手还轻轻搭在于淮瑾大腿上,安抚地轻拍了两下。
江越开玩笑是有度的,不至于让于淮瑾到无地自容的程度。
纹身虽然不深,范围也不大,但一次依旧很难洗干净,留了个淡淡的痕迹,要等三个月之后再洗第二遍。
麻药逐渐退却疼痛感更强了,于淮瑾捂着自己冰敷的手腕,长舒了一口气:“操,我刚刚痛得快叫出来了,差点丢脸丢到姥姥家。”江越很轻地点了一下于淮瑾的眉心,不过立刻离开了:“你知不知道你眉头拧出皱纹了?旁边的护士看你一直捏我手臂,问你要不要抓个棉花你都没理人家。”“我疼啊,你们跟我说什么都转移不了我的注意力。”于淮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