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让他成为第二个自己。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是个灵狐。
韩嘉逸和佟乐很少见到苏慕言这样子，二人对视一眼，举起酒杯。
“是我该谢谢你的出现，让我在人间的生活丰富美好。”韩嘉逸冲着苏慕言微笑，打心眼里觉得温暖。
“咳咳。”佟乐赶紧踢了韩嘉逸一脚。
什么叫“人间的生活”？他是生怕苏慕言不会再次起疑吗？
过去苏慕言知晓他们两个不是普通人类，不就是因为二人平时说话做事不太小心吗？
如今，佟乐可不希望再被苏慕言看出点儿什么来。
“我的意思是……”韩嘉逸会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解释。
苏慕言见状，打断了他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