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呀,确实有,你看你看,钻到衣服里面去了。”肖海伸手又要向里面捞,吊带背心里面确实印出两个圆圆的印迹,像花生米大小。
    纪莹莹粉脸更红了,拍掉肖海的手道:“去去去,小电棍,你真够sè的,随便摸人家那地方,你羞不羞啊。”
    肖海挑了挑眉毛,嘿嘿一笑道:“纪姐姐,上次我喝多了躺在你宿舍,我们之间没发生点什么吗?”
    纪莹莹也嘿嘿一笑,指着肖海的鼻子:“小电棍,你希望发生点什么呢?”
    “那个吧……”肖海抓住纪莹莹的手指:“上次喝过酒我醉了两天,醒来之后发现前胸后背都有吻痕,不知道怎么弄的,纪姐姐,是不是我们做什么着?”
    到今天肖海也没有弄明白那吻痕是怎么来的,今天借着酒劲问一问,纪莹莹也不会生气。
    “我们能做什么,小鬼!”纪莹莹打了肖海一拳:“那天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具体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想像要发生的事情确实没有,不要老想美事了,赶紧睡觉!”
    肖海一听犯起了琢磨,不是刘娜,不是张娟,不是纪莹莹,哦,应该是孙小梅,那天好像孙小梅说过,看来酒确实喝多了,思维都有些乱。
    正在这时,大街上传来吵闹声,肖海和莹莹抬头看去,只见窗外大铁门处站着数十人,有两个人拉拉扯扯,原来是刘东生和刘铁顺。
    肖海跳下炕叫道:“纪姐姐,门口发生口角了,我们去看看。”
    原来,今天砖厂出砖,是个喜庆的ri子,村民都是看热闹,毕竟很长时间没生生产了,刘铁顺被纪委调查完毕,在家等候处理消息,闲着没事也去看了,看到刘东生意气风发的样子,他从心里向外生气,就是因为他才被拉下村支书的宝座,一定要给他找点晦气。
    快中午时,看到刘东生与村主任、村会计回了家,又有镇干部到了,肯定是公款大吃大喝,这是不错的把柄,于是带领几个弟兄,以及众多追随者到刘东生家闹事,有人还拿出相机拍照留下证据。刘东生与刘铁顺据理力争,两人发生了口角。
    刘东生只有一家三口,村会计和村主任缩在一边,大气不敢吭,而刘铁顺除了老婆儿子,还有三个兄弟和弟妹,群狼一样将刘东生围在中间,十几只手一起撕扯,非要拉刘东生去镇zhèng fu讨个说法。
    “行了行了,快松手,有什么话对我说,不要拉拉扯扯的。”纪莹莹走出院子,伸手就去拉刘铁顺。
    刘铁顺眼睛一瞪:“跟你说,你算哪根葱,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跟你说有个屁用,我要到镇zhèng fu去见书记,见镇长,把祸害乡里的新支书检举出来,也让全体党员看一看,这就是你们选举出来的好支书!”
    “刘铁顺同志,你说话要注意点,我吃的可不是工作餐,刘支书过生ri搞家庭聚会,我和刘娜是同学过来祝贺,你不要乱扣帽子!”
    “哟嗬,纪主任,当了三天主任就不认识我爸了,还刘铁顺同志,不是我爸当支书的时候了,左一个叔右一个叔,叫得跟亲生的似的,真是没人xg的家伙,表子养的!”一个黄发小青年指着纪莹莹的鼻子骂道,纪莹莹知道他是刘铁顺的小儿子刘虎。
    表子是最难听的话,纪莹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骂过,被刘虎一骂,立即满脸通红,哇地一声蹲在地上哭起来,委屈得眼泪哗哗的流。
    “你他麻的,骂你两句还哭上了,哭几巴毛啊,再哭我踹你!”刘虎抬腿就踩纪莹莹的脑袋。
    “你干什么,不要打人!”刘娜扑上去用身体护住纪莹莹,刘虎的大脚没有踩到纪莹莹,却踩在了刘娜后背上,两个姑娘扑通一起全部摔倒,干净的裙子立时沾上了泥土,脸上也沾了几根柴草。
    “今天我就打人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比样的!”
    刘虎抬起腿,四十三号的皮凉鞋再次踢了出去。
    呯的一声响,刘虎踢出去的腿却被一条细腿踢到,踢得他龇牙咧嘴钻心的痛。
    他转回头去刚想骂街,发现了一只甩过来的拳头,呯的一声砸在鼻子上,眼泪和鲜血一起冒了出来。
    “你他麻比的敢打我,我捅了你!”刘虎擦了一下鼻血,迅速从腰出掏出一把匕首,向瘦弱青年的腰间捅去。
    “住手!”刘铁顺一看儿子掏出匕首,吓得脸sè铁青,拿匕首捅人可不是闹着玩的,真出了人命可就完蛋草了。
    刘虎被父亲吼了一声,立即停止了动作。肖海却没有停止,他飞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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