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妈有姿sè,而且更年轻,你可得看好了,不要让人给你送什么戴上呀!”
送什么戴肖海没说,三个人都明白,能够送的就是绿帽子。
说完,肖海一拧车把驶走了,赵强气得暴跳如雷,指着肖海的背影就骂。
肖家村从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也包括他肖海。自从他救了赵亚尼,居功至傲,不拿村主任当干部,真他娘的不是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坐在电动车上,高东兰一句话也不说,肖海回头看了看,笑道:“干妈,有条狗汪汪两声你就不高兴了?不至于吧,蝼蛄一叫就不种地,咱这农民就别当了。”
“我在想赵强说的话,是有点道理,以后还是少跟你单独出来,省得村里人说闲话。”
“脚正不怕鞋子歪,有什么好怕的,你虽然是我干妈,但从来没当干妈看,比亲妈还要亲妈,不要乱想了,赵强就是坏水,人坏心更坏,不用理他。”
做了一路的思想工作,高东兰也没有高兴得起来。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承包的山地跟前。
这是一片绿荫山地,山势不算太陡,阳坡上有五间民房建筑,一个羊圈,一个牛圈,坡地用铁丝网围了起来,曾经养殖过家畜。
刘铁生和刀疤几个人正在收拾房子,一看肖海过来,立即打着招呼,刀疤还亲密的管高东兰喊干妈,把高东兰喊得直脸红,与肖海相差十几岁已经够勉强当妈了,刀疤估计也有三十岁了,管不到四十岁的高东兰叫干妈,难免会让她有些害羞。害羞归害羞,答应还得答应,谁让他们是干儿子的朋友呢。
四下看了几眼,近千亩的山地十分开阔,没有高大的林木遮挡视线,山地一眼望不到头,如果能种庄稼就好了,只是搞养殖,场地是够宽敞的,不过效益不跟种庄稼有保障。
“放心吧干妈,这事我们知道怎么做,少养多观察,积累一些经验后再扩大规模。”
正说着话,一个三十多岁的农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刘哥,不好了,那边山洞里有一窝野猪崽,我想把它们抱出来,老母猪回来后发现了,疯狂地咬人,你看看,把我脚都可啃出血了。”
肖海和刘铁生、刀疤走上去查看,伤口有四厘米长,肉皮外向翻着,鲜血流了不少,把鞋子都染红了。
肖海吓了一跳:“野猪还咬人,可能是饿急了,铁生,快开车拉着他去刘娜那里治一下,别得了狂犬病。”
刘铁生也十分担心,雇个人干活再出点生命危险,那可不是划得来的事。他立即开车拉着农民和高东兰一起回肖家庄,肖海也怕把干妈咬了。
高东兰更是担心了,焦急道:“肖海,这里远离村庄,野兽出没,肯定养不好的,咱还是回家种地吧。”
肖海呵呵一笑:“干妈,你这就不懂了,这里有野猪出没,说明有野猪喜欢的东西,养殖野猪比养殖貉子更赚钱,你放心回吧,我先看看什么情况。”
刘铁生开车走了,肖海和刀疤几个拿上钢插和绳索直奔农民所说的山洞。
山洞在坡地的山腰处,洞口不算大,有车库门大小。肖海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明晃晃的钢插在前面开路。
山洞里黑乎乎的,地面也不平,肖海打开了手电筒,走了五十多米远,便听到野猪哼哧哼哧地叫声。
一个村民拿着手电,肖海用钢插掩护着三人,刀疤用木棍挑了绳套,慢慢向野猪靠近。
野猪一大五小,紧紧缩在山洞的一角,母猪有些愤怒,带着獠牙的大嘴冲几人左晃右晃,示威着,哼哧声越来越大。
刀疤逮牲畜确实有一手,他手疾,木棍一晃但将猪头套住,野猪还想跑,刀疤将绳索从下向上一兜,拌住野猪的腿,一下子将它拌倒在地,三下五除二把野猪绑了起来,几人合力将它拉出山洞,用铁笼子圈了起来。
大野猪解决了,小野猪就是无头之鸟,乖乖地跟着大野猪向猪圈走去。
在向坡下走的时候,肖海发现了一只狗獾,与刀疤合力抓到房子内,用铁笼养了起来。
“海哥,你逮这东西干什么?”刀疤纳闷道。
“这也是财路啊。”肖海前几天看电视,有人靠养殖獾发财了,居然在山上能发现这东西,看来这里适合狗獾生产,养殖獾也是不错的发财之路。
“是吗,那咱就养殖,不过买种不好买,这东西咱这没有人养。”
肖海呵呵一笑道:“买种獾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各村各镇进行宣传,必要时也可能登登小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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