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从医数十年,他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
    他非常清楚,在这种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了。
    “山森先生,我必须对您做出一个提醒。您身上的病毒,有着非常强烈的传染性,如果流传出去,可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我希望你能呆在病房里,哪里都不要去,直到被治愈为止。”
    “被治愈为止?”山森笑了笑,带着几分讽刺,几分无力,“是让我呆到死亡为止吧?”
    杜拉罗当作没有听见,继续说道:“山森先生,您有什么亲人,或者是比较亲密的朋友,需要我们去通知吗?”
    山森心灰意冷的摆了摆手说:“不需要了。”
    他最亲密的女友已经被那帮该死的追杀者,变成了僵尸。
    他的父母早已经去世,他跟亲戚们的关系都不是很融洽。
    更何况那些亲戚都在外省的偏远乡下,距离金边路途的遥远,即使接到消息赶到金边,他都已经死得透透的了,通不通知都没有任何的两样。
    一想起自己无药可救,马上就要死了,而且身边孤零零的连一个亲人朋友都没有,山森就不由得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