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凤雪舞,只见她视线呆呆地盯着蝮流冰,那孩子很快红着脸低下头去。
他立刻心底涌出怪怪的感觉:“嗯——嗯——”地清着嗓子,出声提醒她的失态。
她怎么能这个样子去看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虽然表面上看着像个孩子,可也是男人不是?
凤雪舞回过神,她咬咬唇尴尬地看看焰逸天那张带着邪笑的脸,立刻扬眉若无其事地收起了那抹尴尬,厚颜地对焰逸天无辜地眨眨眼。
轻轻挽住他的胳膊:“走吧,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赶紧出去找吃的,这肚子可是难受得紧,你要想办法填饱它哦,流冰,走了。”
焰逸天纵有万千疑惑和不满,面对她明显的示好,尤其是当着蝮流冰,也只能咽下去。
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很窝心的事情——刚刚这感觉是怎么回事,吃醋?
笑话,他会因为这个女人去吃一个毛孩子的醋,他连忙否定地摇摇头。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还带着吗?”蝮流冰低声乖巧地问,他对凤雪舞能够把女尸带出来甚是感男子,几时显出如此的无助和无措,想来,他是在意她了,连起码的自尊都没有想到如何去维护。
该何去何从,她心下一片茫然。
焰逸天从她的颈项间抬起头,绿眸幽暗,他深深地凝视着凤雪舞,声音略显嘶哑,低低地说:“雪儿,你可不可以……”
他紧张地咽了口水,也咽下了即将说出的话语——你能不能跟我走。
凤雪舞黑眸如水,柔柔静静地望着他,她澄澈的目光让他的声音迟疑着,无法说下去。
她抬起纤白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唇,浅浅一笑:“你在担心什么?”
“如果——如果外边是你期待的那个人,你——怎么做?”
焰逸天觉得喉咙干涩,他究竟在期待什么,害怕什么,他心中并不明了,因此他迟疑良久,终是没有说出他想说的话。
“我期待的那个人?”凤雪舞心思回转。
继而娇嗔一笑,纤指点上他的额头说,“不许你再这样开我玩笑,其实你也明白,外边的是谁,都不重要了,谁又能改变什么呢?”她似是读出了他心思,淡淡地笑笑掩饰着心底的忧伤。
无论她真实的心意是什么,此刻,她都必须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那晚她答应过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要替她照顾凤惜尘,那么最好的照顾就是让凤惜尘尽快脱离这个深不可测的漩涡。
身边这个令她心仪不已的男子,她更不能让他重蹈凤惜尘的覆辙,他们都该好好地活下去,如往常一般风光无限地活着。
焰逸天听她话里的意味,心底涌出难以言传的喜悦,他紧紧地把她揽入怀里,低声对她说:“雪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想办法……”
凤雪舞用手掩住他的薄唇,摇摇头说:“不要意气用事,如我的劣迹和遭遇,你的太子哥哥必然心生嫌隙,被休弃是早晚的事情,到时我不就是自由身了,何必在这紧要关头冒险?”
焰逸天低低地叹息一声,他闷闷地拍拍她的背,低声说:“我不想你受那番委屈或者羞辱。”
“呵呵,有你这句话,再大的委屈,我都认了。”凤雪舞故作开心地一笑。
她忽然感觉到体内涌出无法遏制的燥热,焰逸天紧紧地抱着她,她却渴望他抱得更紧些。
她大惊失色,难道,药性发作了?
“逸天,我难受,想来是那该死的初更合欢散要发作了。”凤雪舞粉面滚烫,身体无力地贴在他怀里,红唇作乱般蹭来蹭去。
焰逸天闻言一惊,都已经晚上了么?
他抬眼看向不远处蝮流冰那孤寂单薄的背影,外边还有不明身份的人群。
他苦涩地笑笑,无奈地用手轻轻安抚着她的焦灼,急切地想着办法。
“流冰,你快过来一下,她中了你哥哥的初更合欢散,你可有办法?”焰逸天想到蝮流冰懂得用毒,急忙开口求救。
蝮流冰闻言回过头来,他看到紧紧纠缠着焰逸天、添来咬去的凤雪舞,一时失措地站住。
姐姐她怎么了,变得好恐怖。
“初更合欢散?你有办法用药压制一下吗?”焰逸天再问。
“她的症状是什么?”蝮流冰怯怯地问。
“嗯——”焰逸天被凤雪舞挑逗得直喘粗气,真想就这样要了她。
看蝮流冰的神情,他忽然想到蝮流冰可能根本不懂初更合欢散是何物,看着越来越狂野的凤雪舞,他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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