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得满口流油,抽空还不停地给焰逸天和流冰添菜。
    焰逸天看看燕默震惊地看着凤雪舞的吃相和给他们夹菜的举动,哈哈笑道:“燕将军,如果你在绝谷内担惊受怕,又食不果腹地饿上几天,你的吃相也不会好到哪去。”
    燕默神色一敛,歉意地说:“王爷、太子妃恕罪,你们受苦了。”
    他想到这样两个当初即使玉粒金莼也食欲缺缺的王爷公主,如今这样简单的饭食也能吃得如此香甜,定是受了极大的苦楚。
    这样的他们多了些真实的生活味,显得不再那么高高在上的令人讨厌。
    “赎什么罪?如果将军不在这里接应,今晚我们就要饿肚子了,将军,你怎么不吃?”凤雪舞从满盘的食物中抬起头,她努力地咽下口中的食物,口齿不清地说,似乎才发现燕默陪在旁边并没有动筷子。
    “回太子妃,属下已经吃过了。”燕默意外地眨眨眼,太子妃怎么变得如此的平易近人?受那么多的苦,竟然丝毫也不迁怒与人。
    “禀将军,看到王爷和太子妃回来,属下当即就放了鹞鹰飞去召回下午到各个洞|岤前去探路的小队,只有三号洞|岤内的人,至今未回,回来的也损兵折将,很多人被蛇咬伤,虽然带去的蛇药涂上了,还及时的点住|岤位,想来也很难周全,请将军明示。”那位刚刚在洞内认出焰逸天的头目过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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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情凤惜尘
    ()凤雪舞知道既然今天遇到了燕默,那么凤惜尘比他晚一步知道她坠崖的事情,想来,他离得也不会远。
    她看看蝮流冰恬静的睡颜,心底忐忑不安,她深深地呼出口气,该来了总要来。
    只见帐篷口的帷帘轻轻一晃,一道竹青色的身影闪身而入。
    是他,是他,只见凤惜尘颀长的身姿如青松挺拔,温润如玉的面颊上,坚毅的唇此刻紧紧地抿着,显然他在压制着。
    凤雪舞的心儿一颤,他的眼神满满地都是——蛊惑人心的深挚。
    她本能地留恋地把头靠在他的颈项,努力地控制着大脑——该怎么样才能保全他?
    这是燕默的营盘,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地让他们离开?
    她低叹一声轻轻直起了身,眼神中带着一抹挣扎,就那样默默注视着他。
    那小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极其精彩,看得焰逸天胆颤心惊。
    只听她低低地说:“雪儿失足坠落悬崖,让哥哥担心了,燕将军和六王爷都很尽心地保护我,待明天我回复了燕将军,哥哥如果舍不得小妹,可以把小妹送到国境线上。”
    凤惜尘的身体一僵,他吃惊地瞪大眼睛:“雪儿,你怎么了?在担心我吗?我带了足够多的人马,会令我们全身而退。”
    凤雪舞暗暗叫苦,她该怎么样说服他离开?
    “哥哥胡说什么,雪儿是焰国的太子妃,这是多少人都期盼不到的福气,雪儿高兴还来不及,想必,哥哥是太过于宠爱我了,因为担心我,才说了傻话。”
    凤雪舞抬头,尽力让目光显出平淡和漠然。
    凤惜尘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紧紧盯着她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他忽然精神恍惚,她的样子和气息怎么忽然间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半晌,他的心头一震,头脑开始清晰,也变得平静起来。
    他故作无意地轻轻整理着衣服的纹理,笑了笑说:“你坠落悬崖,父皇很担心你,以为你不想远嫁,以死明志,这才吩咐我来接你。”
    “啊——”这句话彻底出乎凤雪舞的意料,他这么快就被自己说服了,打消了带她离开的念头?
    她隐隐松了口气,面色带出一丝凄婉,低声说:“父皇多虑了,请哥哥代雪儿向父皇请罪,父皇年事已高,以后就请哥哥代雪儿尽孝吧。”
    凤惜尘闻言,他的脸色变得不可置信一般,显得极其古怪。
    他温润如玉的脸上笑意盎然,只不过这笑意之下,却是隐藏着几分犹如恶浪一般的凶狠。
    雪儿对父皇愤恨至极,不讥讽父皇猫哭耗子瞎操心就够厚道了,怎么可能说出这样深明大义般、虚伪做作的话来!
    他抬手一把捏着她尖尖的下巴,警觉的眸子寒气凌然,低喝一声:“你不是雪儿,你究竟是谁?”
    凤雪舞彻底被他的动作惊呆了。
    她忘了,这凤惜尘对原来的凤雪舞极其熟悉,一句话试探的,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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