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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夫君个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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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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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逸天谛视身下微微扭曲的娇艳的小脸,刚刚还因为一句调笑就冷了脸,此刻竟然如此放——荡到毫无羞——耻心的地步?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焰逸天拼力忍受着最原始的声——色刺,他怎么能辜负她的期待。

    许久,她体——内炽热涌动,如漩涡一般,刺——蓬勃而出。

    她满足地扭动着身——体,迷——恋地咬——住他的肩头,良久,焰逸天才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不再僵硬,目光也褪去了那抹可怖的暗红。

    此刻他却感觉到从她体内传来强烈的震颤温热,带着内力莫名其妙地进入他的体内,令他神清气爽,一扫刚刚力竭倦怠的虚弱。

    焰逸天大惑不解,她的身——体给人的感受,怎么如此妙不可言?

    他伸臂把她紧紧揽在怀——里,略显羞——赧地低声安——抚她:“雪儿,你——你可舒服?”

    只见凤雪舞紧闭的黑眸一眨,忍下眼底的泪水。

    她强颜欢——笑地看着他:“你——我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呵呵,吓坏,怎么可能?不过你刚刚的样子的确太过——太过疯——狂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焰逸天察言观色,尽量神色温和、字斟句酌地说。

    “见鬼,你才有难言之隐!该死的蝮玉痕,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了我,他给我吃了初更合——欢散,我以为昨晚已经解了。”

    凤雪舞看看他红肿的唇,齿——痕满布的肩,身上的道道血痕,这些赫然都是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无地自容,只好转移了话题,把昨晚下——药之事和蝮玉痕是毒门弟子的身份一一说了。

    焰逸天越听越惊,他呆愣片刻,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喃喃地说:“雪儿,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灾了,想来,那蝮玉痕既然是毒门弟子,他的初更合——欢散不会是简单的春——药,难道是周期性的?从名字来看,初更,今晚你情绪失控的时候,恰恰天黑不久。”

    凤雪舞闻言眨眨困倦的黑眸,神态几近崩溃,难道——因为这该死的药,每晚天一黑她就要变身一次女——色——狼?

    焰逸天无语地看着她的泪水就那么瀑水一般涓涓流淌,浸湿他的肩臂。

    他扬扬眉头无声一笑,一抬臂把她的脸抬起,笨拙地给她擦着泪水。

    一脸欠扁的样子说:“雪儿,你哭什么呢?要哭的应该是我,你看看,我身上这累累伤痕!你应该这样想,幸亏吃——药的不是焰逸天。”

    凤雪舞被他的话气得破涕为笑,她抬眼看看焰逸天那被她咬——破变得红--肿的嘴唇,她羞恼地说:“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

    焰逸天顺着她的话傻呵呵地笑了两声,让凤雪舞的心情不再那么郁闷,他邪魅地伸手迷恋地轻——抚她的身——体,低声说:“有我这样名动天下的人物陪着你,究竟谁是得了便宜的那个?”

    凤雪舞疲惫地苦笑一声,拈起他肩头的乱发,轻轻绞缠在指尖。

    目光变得悠远无奈:“本以为多日来的患难与共,此刻唯有这样的结合方式更能表达彼此的爱——慕和欢——愉,谁料满含期待的一场完美的性——事,中途身体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真真是可恨至极。”

    焰逸天再次无语,看她累得骨头都要散架的柔弱,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遗憾因了药--物作梗,让她没有享受到真正的乐趣么?这女人,真是口无遮拦,这样的话她都能说得出口。

    “你在遗憾?呵呵,我不介意再辛苦一次让你达成心愿,就是你这身子骨还能不能经受得起?”焰逸天坏笑着打趣。

    “啊?”凤雪舞闻言惊讶地眨眨眼,身体却下意识地疼得往后瑟缩了一下,斜觑到他满脸捉弄的笑意,懒懒伸指虚弱地拧了他一把,“明知道我连拧你一把都无力了,还开我玩笑。”

    焰逸天怜惜地看看她娇嗔薄怒的神色,拉了她的小手。

    低声安慰道:“别胡想了,在谷里,有我时时陪着你;出谷后,我会尽快给你找到解药,安心睡吧!”焰逸天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嗯,我疲惫至极,情绪也很糟,要睡了,睡一觉就好了。”凤雪舞说着就伏在他的xiong前闭上了眼睛。

    焰逸天默默感受着她恬静的呼吸,大手轻轻拂过她身===上柔——软的丘峦沟壑,凭空多出的深厚内力,让他即使在黑夜也能清晰地视物,此刻在明珠的微光中,她光洁莹白的身——体,美艳得令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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