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凤雪舞忍不住讽刺他说。
“嘿嘿,享受是享受,可是,当初我以为是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吸引了你,谁知道现在才知道,竟然是那些古迹吸引了你,你说,发个小牢马蚤有什么不可以的?”
徐子安悻悻然地开释着心中的郁闷。
“你把这只手镯拿给焰逸天看,他就会相信你说的话。”
凤雪舞说着取下腕间的金丝手镯,轻轻地在手中抚摸了两下,不舍地递给徐子安。
这赖以保命的筹码,她可是真的舍不得交出去。
徐子安看她恋恋不舍的样子,神情怪异地接过说:“如果他要求见到你才信我的话,怎么办?”
她的连环计
( )第二天,凤雪舞一本正经地在客栈里坐镇,运筹帷幄。
那埋骨山脉坐落在万焰城的北方,想要入城必须经过北城门,城外险恶的山川走势,根本就没有绕到其他城门的可能性。
凤雪舞想到那天在城门口遭遇焰逸天的惊恐画面,她不得不想出周密的办法来保护这些财物。
因为她确定焰逸天肯定不会对她毫无怀疑,再加上,他显然和焰倾天一样,都很在意她——身上背负的有关宝藏的秘密。
连徐子安都能够获取到有关城外挖掘墓葬的消息,她想那城门的戒严,说不定就是和城外的墓葬挖掘走露了风声有关。
甚至她还在设想,焰逸天显然知道她一时间舍不得离开万焰城,是不是在欲擒故纵,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她让手下到几个妓院雇来了六个年轻的女子,比照她和蝮流冰以前的装扮,在另一个客栈临时租用了房间,让蝮流冰尽可能地给她们易容,两个一组,化妆成她们俩以前的模样。
隐藏在北城门之外的其他城门附近,等着危急时刻,好让她们悠然地坐着马车到城门那里,来吸引甚至分散焰逸天的注意力。
一切安排到位,五里一岗,十里一哨,她把所有的人马都合理地分散到沿途的各个位置,及时地传达给她最最真实的消息。
这一天,焰逸天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煎熬,凤雪舞的安排显然起到了绝对的干扰作用。
在凤雪舞运送金子和宝珠的马车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焰逸天就会得到手下惊喜的汇报,说是东城门出现了连日勒令盘查的两名女子,和搜捕令上的画像一模一样。
焰逸天震惊喜悦,这两个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他急急地快马扬鞭赶至,带着满腔的思念和焦虑赶过去。
那两个被羁留在东城门口的女子,正神色轻松地和关押的士兵调笑。
逸天凝视着无比熟悉的背影和装束,他的心带着抹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无可奈何的啼笑皆非感。
他邪魅的唇角勾起一抹连他自己也无法意识到的宠溺和温柔,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平复着过于。
他不能显示得太过惊喜和急切,那样,她就会更加的恃宠生娇。
她清脆的笑声带着真实的喜悦,撞击着他的耳膜。
撞得他满心的苦涩之后就是充盈的喜悦,令他的柔肠百转千回。
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了?
久得他都近乎忘记了她曾经带给他生死相许的欢愉,忘记了她曾经在他耳边风情万种地调笑。
他觉得这凤雪舞也太顽虐了,知道他很快就会赶过来,还敢如此大胆地和陌生的士兵谈得火热。
显然,她还在和他执气,即便是终于打算出来见他,也要故意地给他添些小堵。
这才是她,她就是这样任性妄为的性子,和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
这样很好,只要她出来就好,只要她还在他的视线之内,他的心就不会生出那亘古的荒凉和绝望。
他低低地清了清嗓子。
听到这个声音,那名士兵一抬头就看到了焰逸天那无比阴沉的脸,那灿烂的笑立刻从那看守的士兵脸上急速地退却。
焰逸天极其的不悦,他冷冷地瞟了那士兵一眼,后者抖抖地行了个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跑到门外了。
焰逸天静静地看着背朝着他的女子,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回头看他。
他低低的声音又是苦涩又是气恼地冷冷地响起:“你——你——你玩够了没有?”
那身影微微的一震,带着惶恐的神态,她回过了头。
她的面颊清瘦了,显得更加的苍白,艳红的樱唇微张,黑漆漆的水眸瞪得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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