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按顺序来说,有焰倾天、蝮玉痕、焰逸天、徐子安,如今又有了蝮流冰,说不定,在她穿越之前,还可能有过凤惜尘,这可真的是让她无语了。”
那蝮流冰本是冰雪聪明的玲珑剔透的人儿,凤雪舞这一瞬间的失神,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姐姐,你不是说有母系氏族状态的人吗?人人都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流冰所居的蛇族,普通的氏族成员,也是知母不知父;
所以,请你不要再纠结了,他是你的孩子,躺在你温暖柔软的小腹内,这是值得祝贺的大喜事。”
凤雪舞淡淡地笑了说:“是啊,有了这个孩子,我们都不再无依无靠了,而是有了血脉相牵的牢固联系,有你真好,帮着姐姐开解烦恼,那么,接下来这十个月的将养时期,恐怕都要靠你费心费力地照顾。”
蝮流冰乐得眉开眼笑说:“谢谢姐姐如此的善待流冰,我会做好一个称职的父亲,把他照顾得好好的。”
寂静的院落充满着一种圆融的喜悦,凤雪舞也被这从不曾想过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喜忧参半。
那楚府的地图早就画出来了,可是,凤雪舞令铁手和追命细细地探查了一遍,在春燕所指的院落内,真的并没有一个人。
那空荡荡的院子大得令人心惊。
凤雪舞命手下的人看清了地图,开始轮流着往那楚王府打地下通道。
她隐隐觉得,这秘密可能就藏在地下。
这天,是冬天难得的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凤雪舞起来,悠然地练了一套拳法,嘴忽然馋了起来,想喝鲫鱼汤。
那蝮流冰听得她轻轻一提,他就兴致极其饱满地去街上购买了。
自从发现凤雪舞怀孕后,他就主管了凤雪舞每天的饭食结构,总是挑了忒新鲜的菜蔬和各种营养的食物,跟着厨子学习做饭。
凤雪舞悠然地靠着秋千,看到胖弥勒竟然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门主,通往那个院落的地道将要完成的时候,那院子的正下方,竟然有个巨大的冰窟,属下担心暴露了,就赶紧来通知门主,请示接下来的行动。”
胖弥勒气喘吁吁地说。
凤雪舞听得喜出望外,她许久都不曾动过手了,这手立刻急得不得了,她让胖弥勒稍等片刻,她回房换好衣服,披挂完备,这才让胖弥勒从地道,带她前去察看。
胖弥勒犹豫了一下,说:“要不等铁手和追命回来,让他们陪着我们再过去看吧,这样太危险了。”
凤雪舞呵呵笑了说:“这才不动手,只是看看,了解一下,等动手的时候,肯定需要那两个人跟着,这楚府的岗哨,想必也是不好对付的。”
胖弥勒这才松了口气,带着凤雪舞过去看了。
胖弥勒显然很用心,这地道挖得很宽,依然是从四方客栈的那个小院内挖过去的,那里离楚王府比较近。
加上冬天门内的人闲,无聊的人手多,活儿干得很是漂亮。
曲曲折折的地道延伸了很远,凤雪舞和胖弥勒走了将两个时辰,才看到前方地道的尽头聚集了十几个人。
原来都是门内的人,地道打到了这里,被冰窟阻止,无法前进。
想要有出口,通往哪里就成了问题,因为,最后的出口如果不是预定的地方,这么多的劲儿就白费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上边要是没人往下边打洞呼应,就根本无法把出口设计在那个院子内部。
所以,这些人才不敢轻举妄动,在这里无聊地扩大了地洞的范围,等着胖弥勒的指示。
两人赶来后,就站在那些人的背后,看着前边硕大无边的冰窟,因为,此时的地道已经被阔大的十几米的长度,可是,依然没有看到那冰窟的边缘。
那些人看到凤雪舞过来,都惶恐地行了无声的礼节,给她让开了路。
凤雪舞点点头,走了过去,她悠然地一步一步沿着冰窟走了个来回,凝神半晌。
她淡淡地对众人说:“这个院落下边整个就是一个冰窖,这样挖恐怕白费劲了;
大伙往回看,从距离这里大约二十米的地方,开始斜开一条通道,估摸着这里离地面的高度,保证在到达冰窟之前的二十米之内,让出口延伸到地面上;
这里是一个工具,来,沿着冰窟往上用力推。”
凤雪舞拿出一个奇怪的圆通,两端都带着打磨的透明的水晶折射凸透镜。
众人齐心,一点一点地往上拧,许久,估摸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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