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神情莫测,他认真地看着她说:“这是你用推测来说服我,还是你在告诉我,那个女人真的告诉了你藏宝的地点?”
凤雪舞不明白他的意图,她想了想说:“这样一个存在在传说中的宝藏,定然是个不啻于关押那个女子的万年寒冰窟一样神秘的所在,机关暗道之类的,定然隐藏得极其工巧;
即便是有了藏宝图,想要找到,也需要机缘巧合,我如果说定然就会找到,那也显得太虚假了,你也不信;
我只能说,为了活命,我会尽力,尽一切努力!”
焰倾天微微点点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很好,她很聪明,不是个信口胡说的人。
“既然,我们都是盟友了,你可不可以把我换一个地方关着,我一向享受惯了,这样子也太——。”
凤雪舞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神态和缓,就趁机低低地说。
焰倾天唇角一勾,无语地眨眨眼看着她:
“这恐怕不行,你忘了你留下的烂摊子了?
预料之中的,那楚瀚海定然会在父皇面前说出你的情况,你现在是朝廷要犯,不关入天牢就是优待你了,安心在这里呆着吧!不过,我会让御医给你调养的。”
焰倾天说着,离开了她的身体,收拾停当。
凤雪舞的心底一阵冰凉,随着他的离开,她感觉到体内如同大潮崩塌一般的疼痛,她尽力地稳住体内的波动,可是,她太虚弱了。
孩子——
眼倾天蹲下身打开她脚上的镣铐,看看镣铐周围血肉模糊的脚踝处,看看顺着她白皙的腿跟一直蜿蜒而下、汩汩流淌的血迹。
他垂眸掩饰了心底的不安——他原来是这样的残忍的一个人,他亲自杀死了她腹中的孩子,也——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都需要冷静
( )焰倾天带着无法拈得清的莫名情绪,无比纠结地把凤雪舞身上的镣铐打开,把她抱到隔壁的那个有床铺的牢房。
凤雪舞紧咬下唇,满脸都是疼痛引起的冷汗,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黑眸呆呆地望着屋顶。
焰倾天瞥了她一眼,一咬牙,重新把镣铐戴到她的四肢,转身就离开了。
他到了外边,仔细地吩咐了周围的侍卫要严密防守,通知了御医快速赶来救治凤雪舞。
抬头看看昏黄的天色,已经将近傍晚,的确不早了。
他想了想,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前往皇宫去向他的父皇报知此事。
毕竟,事关重大,凭楚瀚海的一面之词,父皇定是不会全信,想必很快就会召见他;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他一向是个不喜欢被动的人。
——
再说凤雪舞被捉住,楚王府那个荒凉的院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当然惊动了等候在地道里的两个地仙门的手下。
两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惶恐得六神无主。
最终,商量出了主意,一个人赶快回去报信,另一个人哆哆嗦嗦地躲在入口处听着动静。
李富贵派人火速通知了正在归途中的铁手和追命,命令那些散在楚王府附近的所有人手,都密切地监视着楚王府进出的人马。
他带着蝮流冰和几个亲信,从地道内赶往现场。
蝮流冰急得几乎就要哭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这次凤雪舞肯定是遇上了极其难缠的人物或者对手了。
他紧张地跟着李富贵,急急地问他,凤雪舞为什么会这么草率地就进到那么危险的地方。
李富贵无奈地说:“第一次遇见你们时,她拿出来寄存在我那里高价出售的环形玉佩,终于有了买主,就是楚王楚瀚海。”
蝮流冰了然地点点头说:“记得,显然,门主认为他是个和传说中的宝藏有关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李富贵叹口气说:“这楚瀚海哪里是好对付的人物?
后来,她命令我派人打听了楚瀚海二十年前的踪迹,确定了他曾经参与过伏击圣女的那次拦击,还把圣女捉回了焰国;
查访到当年和圣女一起被俘的众多女奴中,唯一幸存至今的那个,私下里问了话,得知圣女曾经生活在这地道尽头的那个小院里,就命令我们火速挖通通往那里的地道。”
蝮流冰惊讶地说:“这我知道,那天她还让我帮着她易容,可是,怎么可能在几天的时间内就挖出这么长的地道?”
李富贵苦笑一声说:“
你知道,现在门内闲着的人手多,挖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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