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可是,在焰逸天的大力之下,整个被从里边拴上的房门,竟然砰地一声,门栓从内断裂。
一名侍卫补了一脚,门才彻底地洞开。
一位身着黄|色宫装、发髻高挽年轻女人,满脸怒容地转身。
那寒霜密布的冷艳面孔,在满头灿然珠饰映衬下,在阴冷的明珠照耀下,令人有着丝狰狞的错觉。
此刻她正神色莫名地盯着焰逸天。
焰逸天闪了下神,他有些愕然、更多的还是惊讶地叫:“楚冬儿?你怎么在这里?”
“六弟,你来得正好,这个不明身份的女人,今天竟然偷袭我爹爹和太子,还用无比狠毒的暗器,把他们都伤了,他们是男人,想必不想对女人下手,可是,这口气,让我怎么能咽下。”
楚冬儿的声音中充满着无比的愤恨,全然没有平日那种柔弱之感。
焰逸天闻言,满脸愤怒,他飞身欺近那群围在大床周围的宫女们身边。
眼前床上、凤雪舞浸在血泊中的无比凄楚的惨象让他的心都凉了。
他一挥双臂,用力震开那几名宫女。
厉声对身后的两名侍卫说:“把这几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给本王灭了!”
“你敢!”楚冬儿也飞身迎上那向她的侍女们出手的侍卫,那些宫女也开始飞快地合力攻击焰逸天带来的两名侍卫。
身手竟然不弱。
焰逸天看得火起,他把目光从凤雪舞的身上移开,带着满心的怨恨,愤然回身抬掌,狠狠地拍向楚冬儿。
他的功力本身就比楚冬儿高得多,加上吃了蛇族圣药,凭空多出的六十年功力,此刻盛怒之下,楚冬儿自然根本没有抵挡之力。
噗地一声,她的身体就被焰逸天凌空拍得飞出了刑房门外。
焰逸天俊逸的面孔愤怒地扭曲着,对门外狼狈的挣扎着站起的楚冬儿说:“谁是你的六弟,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不过是太子得宠的一个夫人,就真的以为你是太子妃了?
这地方,是你能够来的吗?
这人犯,是你能够动的吗?”
暂脱虎口
( )焰逸天侧头横眉立目地对外边围过来的几个侍卫说:“把这个女人,连同那几个,都给我关押在隔壁的牢房里,等太子回来了,我自会一一告知,给她们定罪。”
蝮流冰早就扑到了凤雪舞的身边,他看着凤雪舞触目惊心的惨象。
只见她长发纠结卷曲在身下,赤果果地、凄然地躺在略嫌凌乱的床上。
这样的深秋天气,她竟然一丝不挂。
下体周围深色的床褥浸润在血泊中,胸部青紫,颈部有些梅红的吻痕,面如白纸,紧闭着眼睛,体无完肤。
带着沉重镣铐的诡异扭曲的血迹斑斑的四肢,嫩如春葱的指尖里竟然插着竹签。
滴滴血液顺着竹签慢慢往下滴落。
他痛苦得满身颤抖,抬起的手指颤抖着伸出又蜷上,连伸指摸她脉搏的勇气都没有。
“姐姐,我是流冰,你怎么样?”
他轻轻地低头说,毫无察觉到,自己眼中大滴的泪水扑簌簌地落在凤雪舞的脸上。
他犹豫着,这样的伤势,该如何是好?至少先止血吧。
取出一粒止血的云南白药,伸手揽住凤雪舞的头,把药丸送进她的口中,轻轻地晃了她一下。
就这轻轻的一晃,凤雪舞的眉头竟然痛苦地挣了几下,艰难地咽下口中的药,长长的睫毛扑棱着,半晌,终于眯起一丝眸光。
她疼得近乎眼神涣散,眸光甚至无法聚焦在蝮流冰的脸上。
这声音是熟悉的,温暖的!
凤雪舞唯一的感知,就是听到的那句话,她的漆黑的眸子无力地闭上,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蝮流冰看刚刚轻轻地动了她一下,她就痛成这个样子,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他苦涩地咽了口唾沫,紧紧地盯着她指尖的那十根竹签。
又取出几粒止血的白药,深吸一口气,左手把她的双手合在一起捏紧,指飞如电,飞速地拔下,接着上药,连给她一丝缓和疼痛抽搐的余地都没有。
可凤雪舞依然疼得瞪大了眼睛,呜咽着恐惧地看着他。
蝮流冰口中安慰着她,快速地给她包扎发现她的手臂一丝力气都没有,软塔塔地让他心慌。
他又取出一粒药丸,给她喂下去,助她恢复精力。
一边不顾她乞求的目光,抬手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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