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声说:“我也很好奇,她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吸引了传说中像和尚一般的徐子安。”
徐子安讶然失笑说: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她很神秘,头脑里装的东西,从来就和其他的人不一样;
文采仪态、气度胸襟,都很与世人不同,既然是你先认识她的,你就先说吧,毕竟我认识她晚些,交往的次数并不多,很可能了解得比较肤浅。”
徐子安有些神往地眯起眼睛,深情地望着凤雪舞那沉寂如水的苍白面容。
焰逸天感伤地说:“我见过的女人多了,迷恋我的相貌和权势的比比皆是,论美艳迷人,她也算不得多拔尖,可是,她就是有那种魅力牢牢地抓住我的心;
那是在迎娶她来焰国的途中,她可能是因为远离故土,对未来的生活充满着绝望,所以,在经过落凤城外不远的绝谷时,竟然意外地选择了跳崖自杀;
(焰逸天有意隐去了她跳崖的真实理由,他潜意识中,她就是最完美的女人)
当时,我急忙用随身武器软鞭救她,却反而被她拉下悬崖;
她睁开了眼,发现被我救了,一掌就击中我的胸口;
我正借助崖壁弹跳,减缓下堕的速度,猝不及防,就撞到崖壁上,昏迷过去,后来想是侥幸地落在谷底的一棵松树上,得以活命。
我在一处沼泽地段发现了她,她躺在沼泽边缘地带,红衣胜火,肤白如雪,我立刻想到——她跳崖之前的那种勇敢和决绝的凄美姿态,让我迷恋;
我是个有些懦弱的人,现实无论多么残忍,为了活命,我都可以蝇营狗苟地忍耐,我从不曾见过一个女人,能够如此坦然、甚至欣然地走向死亡;
那一刻,我觉得,她绝美的姿容,不像是堕入地狱,倒像是飞向天堂;
让我不顾一切地渴望靠近她;
看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沼泽里,我说不出是悲是喜,悲的是她肯定死去了,不然,有着气息血脉的身体,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振动,那整整一个晚上,也足以使沼泽把她吞没;
喜的是,她让我看到了,即便是死,她也依然如此的让我迷恋;
我飞速地用软鞭把她扯离了危险区域,跳到不远的一处河水边;
用从雪山神医那里换取的一颗九转回天丸,竟然真的换回了她的一条命,连我自己都觉得老天太过眷顾于她;
后来,我们一起在谷底修养了三天,没有人下来救我们,只好向着山谷东面寻找出谷的路径,却意外地被蛇族的女人部落擒获;
当时,我为了救她,被标枪击中后肩背;补充一下,那个部落的女人,异常的骁勇彪悍,内力极强;
而她在醒来后,就变得异常起来——说话行事,全然不是原来的高贵矜持的模样;
比如,吃我做出的烤肉,那胃口让人羡慕,她几乎是狼吞虎咽,用手抓着吃,还连连夸赞我的手艺好!
要知道,她在十天的行程里,无论多么精美的菜肴,她也是经常几乎原封不动地命人撤下;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还会用皂角洗衣服!
甚至连我亲眼见识过的那出神入化的轻身功夫和诡异的暗器,也丝毫想不起来了;
她连十来米高的岩洞都跳不下去,跳不进来,摔得七荤八素,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感觉就仿佛是,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完全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神态气质,也变得甜美可人,极易亲近;
我们一起被女人部落抓走后,她立刻急中生智,谎称我们是雪山神医的门人,来这里帮着治疗瘟疫!”
徐子安讶然说:“瘟疫!女人部落难道真的遇到了瘟疫?”
焰逸天叹息说:“是真的,因此,我被带入巫医馆疗伤,她被留在另一个地方,第二天一起研究治疗方案,我偷偷给了她一些迷|药,让她制造逃走的机会,她问了我的住处,我当时说不出是什么心理,没有告诉她我的逃离计划;
因为,我觉得,两人一起逃走,那几率太小了,再说,我受了伤,也不想连累她。”
徐子安无语良久,说:“那瘟疫怎么可能控制?”
焰逸天不由笑了说:“她好像头脑里真的具备一套控制消除瘟疫的办法,说得有条有理,极其严谨,把那女人部落的阿育王和大巫医都说服了,大巫医甚至把部落流传的古老典籍都给她看了,那典籍有多神圣和强大,从周围那些巫医掩饰不住的嫉妒神色,就能想象得到。”
徐子安神色有些茫然,他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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