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阿育王,太子怎么样了?”
蝮玉痕想了想说:“焰国太子在最后一战,竟然没有参战,我也觉得很意外,那焰倾天当年十几岁的时候,在和凤国的多次边境摩擦中,奇计百出,很有威名,这次如果他在的话,恐怕伏击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焰逸天的神色变得冷峻,他慎重地说:“太子没有出现在战场上,那他就只可能出现在一个地方。”
蝮玉痕讶然地抬眸看着他。
焰逸天低低地说:“他可能已经也来到了这绝谷,寻找宝藏,说不定就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
凤雪舞在焰逸天身后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蝮玉痕的视线很自然地看向焰逸天身后身材略矮的凤雪舞——此时,她青衣翩然,也是一翩翩浊世佳公子。
蝮玉痕冷然地扬眉说:“即便他来到了这里,在我们的联手之下,他也难讨得了好处,这位兄台是,看来对焰太子很是畏惧啊。”
凤雪舞呵呵干笑着走过来拱手对蝮玉痕施礼说:“在下蝮舞,见过阿育王。”
蝮玉痕看她俊逸的面孔,神色猛然一愣。
他神色疑惑地说:“这位公子看着面熟的很。”
一边说一边起身走过来,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
那凤雪舞被他看得心扑扑直跳,焦急地悄悄看向蝮流冰。
蝮流冰对她柔婉地一笑,摇摇头,示意她不必担心。
半晌,蝮玉痕呵呵笑道:“原来竟然是西蝮王妃,失敬了,不知道王妃也有此胸襟,才学不让须眉,竟然未雨绸缪,早就到了谷外创立了门派,令人汗颜啊!”
说完躬身向凤雪舞行了一礼。
凤雪舞急切地想起自己这张面孔的身份——西蝮王妃,按理说应该是蝮玉痕的嫂嫂。
她慌忙笑着回礼说:“东阿育王见笑了,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我也并不是刻意地隐瞒你,而是在外边男装习惯了,就忘了前尘旧事。”
蝮玉痕冷笑说:“忘了前尘旧事?王妃记性不好,就让我来帮你想想吧?”
凤雪舞不知道为什么蝮玉痕瞬间竟然变了脸,有些尴尬地苦了脸。
“当年,你背着夫君和楚瀚海狼狈为j,你可知道,那楚瀚海因了你的关照,竟然套出蛇族无数的秘密,情报送回焰国,酿成灭国之灾,你一句忘了就想了解了这段公案?”
蝮玉痕冷峻的面孔满是暴戾的恼火,他狠狠地盯着凤雪舞,恨不得一掌把她毙于掌下。
凤雪舞大惊失色,她满心无奈,这身份竟然还牵涉这么多的罪孽,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哥哥,请你不要发怒了,她对我是很好的!”蝮流冰对蝮玉痕的脾气那是了如指掌,他暴怒之下草菅人命那简直是家常便饭,所以赶忙过来维护凤雪舞。
蝮流冰看向凤雪舞时候,那眼角眉梢的灿然情谊,如果向日葵看太阳一般,根本无法掩饰。
蝮玉痕闻言讶然地看着眉目生辉的蝮流冰,他那娇羞又骄傲的神色,不是个情窦初开的男子是什么。
他不可置信、转而怨毒地看向凤雪舞,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水性杨花的老巫婆,勾搭j细还不够,连我的弟弟你都敢动——色——心!”
陈年公案
( )蝮玉痕话音刚落,抬手不容分说,一把拉过挡在凤雪舞身前的蝮流冰。
挥掌就轻飘飘地拍向凤雪舞。
焰逸天了解他的身手和功底,那可谓是深不可测。
此刻看他说动手就动手,仓促间只能赶忙闪在凤雪舞身前,险险地接下这雷霆般的一击。
“呵呵,长进了不少嘛!”蝮玉痕后退收掌,看着焰逸天说,“你是怎么和这个女人牵扯上的?”
“她是我的客人,这次寻找宝藏,很大程度上还要仰仗她,所以,请阁下一定要手下留情。”
焰逸天不动声色地收了震得发痛的手臂,淡淡地说。
蝮玉痕眯眼危险地看了凤雪舞一眼,凤雪舞赶忙有些胆怯地退到焰逸天的身侧。
“西蝮王妃,你还真的是手段非凡,不仅引诱了我弟弟,还让这风华绝代的六王爷为你出头,呵呵,你都有多大年纪了?
四十岁?
还是五十岁?
记得当年参加你的婚礼的时候,我不过六七岁而已;
看来本王的确是低估了你,你这些年在焰国游荡,想必,有关宝藏的事情,也得到了不少材料吧?”
凤雪舞听出他话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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