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冻得十分痛苦,也就不再说什么。
他的心底也觉得,与其让焰逸天抱着凤雪舞取暖,还不如让蝮流冰抱着她,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转头看了眼神色有些落寞的焰逸天,狠狠地一甩衣袖,回身坐下。
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侧头看着他说:“六王爷,当初你们在蛇谷可是生死相许的爱侣,如今,她移情别恋,收了流冰,难道你和流冰都默许了彼此的存在?”
焰逸天闷闷地在他旁边坐下,低低地说:“不默许又如何,除非愿意失去她。”
蝮玉痕不解地说:“这样滥情的女人,我真的是闻所未闻,你怎么能容忍她如此胡作非为?”
焰逸天嘿然一笑说:“阿育王,这样滥情的女人?我想,在你心底,她恐怕不是这样吧?如果此刻她允许你也成为她的情人,我觉得你绝对不会拒绝。”
蝮玉痕失笑说:“你可真会胡说。”
纠结挣扎
( )焰逸天冷哼一声说:“你当初放我们离开,让弟弟跟着她,我想,你的真实意图绝对不是积德行善,我估摸着你可能分身乏术,无奈才出此下策,是想不让她在你的视线里彻底消失。”
蝮玉痕叹息一声说:“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想任凭她如何反抗,都要把她留下的;
可是,你看她那不自由毋宁死的决绝的神态,和你生死与共的勇气,让我忽然就生了丝怜惜;
这样的女人,一辈子遇见一个就很难了,我怎忍心毁了她;
可是,真的放她和你走,又不甘心,加上部落瘟疫肆虐,我能不能度过劫难都不确定,平白的留她在这里,染上瘟疫,那就回天无力了;
所以,只能让流冰暂时跟着你们,来日方长,只要活着就好;
她真的是我们部落的福星,提出遏制瘟疫的方案很有效,那生男丁的理论更是惊世骇俗,在理论上是可行的;
没想到再见到她,而她竟然染了寒毒,这世事怎么总是如此的诡谲波折。”
焰逸天看到他神色中的感伤,觉得这个人还是有点人味儿的,他忽然低低地说:“那个——阿育王,你是不是知道九首火焰蝮蛇在哪里?”
蝮玉痕一惊,他收了心神,淡淡地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呵呵,察颜观色我还是很精通的,你刚刚说到九首火焰蝮蛇的时候,神态应该是知道它的存在的,莫非你在顾忌什么?”
焰逸天低低地说。
蝮玉痕沉思片刻,摇摇头说:“你看错了。”
焰逸天悠然一笑,也不强求,转而说:“你记得那个第一次给你们送来攀崖利器的徐子安吗?”
蝮玉痕点点头说:“记得,很严谨的人,风度才情不同一般,加上头脑灵敏,又熟悉兵器的打造,给我的印象很深刻。”
焰逸天说:“记得就好,他也是她的那个——情人。”
蝮玉痕心底不由又嫉又苦,声音都有些愤然:“这女人,这女人——她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勾搭男人。”
焰逸天低低地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是很好的。”
焰逸天干笑一声说:“他们感情是很好,凤雪舞当初为什么和我一起堕入绝谷,流落到蛇谷?
是她哥哥凤惜尘在蛇谷附近埋伏伏兵,要劫婚,带自己的妹妹私奔。”
“私奔——他们这样的关系,也敢私奔,太——无视伦理了。”虽然蝮玉痕不是迂腐之人,他也觉得这样的关系私奔那简直是与全天下人为敌了。
焰逸天自顾自地说下去:“后来密谋败露,焰倾天设计了重兵在那里等着,而凤惜尘一无所知;她眼看私奔无望,又不想连累凤惜尘,这才跳崖,试图保全他,没想到反而把我带了下来,从此,我就万劫不复了。”
蝮玉痕几乎要瞠目结舌了,这凤氏兄妹,这——这是什么状况?
蝮玉痕觉得自己无法理解凤雪舞,不由说:“她明明是为哥哥殉情而死,无意间把你拉下悬崖,然后竟然在绝谷内就能爱上你,而且,那时候我看她的样子,哪里像个殉情而死的人?满眼睛里都是你啊!”
“你无法理解吧?当时我也无法理解,可是,就是不由自主地就被她吸引,一步步靠近她也不自知,等到深陷其中,抽身晚矣!”
焰逸天无奈地叹息,那声音怎么都听不出悲凉,反而是一份无法名状的释然。
蝮玉痕不解地说:“你真的试过离开她?”
焰逸天点点头,无法释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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