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疼得额头的汗珠阵阵滚落。
凤雪舞一看,只见蝮流冰用手术刀把那个伤口周围的血肉彻彻底底地割下了一圈,知道焰逸天一定痛不可挡。
蝮流冰做完这一切,把那块割下的肉浸泡到血液里,借助头顶的明珠,看清他的伤口应该不会再存在感染的风险,这才快速地涂上止血生肌的药膏,结结实实地包扎好。
清凉的舒适感代替了那种割裂肌肤的敏锐疼痛,焰逸天长长松了口气,虚脱一般,下巴倚在凤雪舞的肩头,准备休息一会儿。
蝮流冰用夹子夹起那块肉,说:“焰大哥,你这块被感染的肌肉,我要养起来,繁殖了病菌,制造些更神奇的毒药。”
焰逸天眯眼看着他挑在夹子顶端的那一块肉,痛得咬牙切齿地说:“流冰,你这家伙,竟然给我割下去那么大的一块,看我好了怎么收拾你!”
蝮流冰正要和他斗嘴,听到外边的说话声,就说:“外边乱糟糟的,你安心休息一会儿,这里安排的有人保护,我去看看!”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火红的晚霞照得天空极亮。
蝮玉痕身上血迹斑斑地站在那个山洞口,身后是自己的十几个女战士。
焰逸天的手下正重重围着那个帐篷,戒备地看着山洞口。
洞内赫然站着以焰倾天为首的一伙人。
焰倾天也很狼狈,身上虽然没有受伤,可也惊吓得不轻。
他看看洞外的两伙人马,本能地就考虑着能不能把他们都吃下。
那些人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很显然刚刚没有受到吸血蝙蝠的攻击,精力相对来说充足许多。
反观自己,虽然人数上略占优势,可是,很多人都被蝙蝠咬伤咬死,剩下这四五十个人,也都是或多或少地挂了彩。
宝藏的影子都没有见着,拼个两败俱伤是不划算的。
想通了这些,他朗声开口说:“这位公子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刚刚形势危急,为何挡住洞口阻挠我们逃离?”
蝮玉痕不紧不慢地说:“既然阁下先进入洞内,为何不在洞口留人示警,我们看到自然不会入内,你们悄悄地躲在洞|岤深处,用心倒是更加难测;如果放纵那些吸血蝙蝠逃出这里,到了深夜,它们再来攻击我们怎么办?”
“哈哈哈,用我的人来击杀这么危险的对手,你竟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焰倾天看他满脸无辜,气得哈哈大笑。
蝮玉痕冷冷地说:“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有时候实话不是那么好听的。”
“主子,他不是说并肩作战之后,有灵药救治我们吗?”一个属下疼得哆哆嗦嗦地插嘴。
焰倾天侧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自己的人的神色都很是凄惶,显然,昨晚和今天的经历让他们都累得精疲力尽,加上那狰狞的伤口,更是难以承受。
焰倾天头脑一转,淡淡一笑说:“无论如何,我们也是曾经并肩作战过的人了,我的士兵因为你的阻挠,多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伤亡,我们虽然也有医师,可是,受伤的人太多了,还是需要你的人帮助。”
蝮玉痕扬眉一笑说:“蝮某承诺在先,自然会给你们治伤的药物。”
焰倾天说:“如此多谢了。”
蝮玉痕一摆手,身后一名女战士不情愿地从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青色瓷瓶,走过去,恭敬地递给他。
蝮玉痕说:“信得过我们的话,就留在这里治伤,我们的医师也可能帮忙;如果觉得还能撑得住,这瓶疗伤的药就送给你们了。”
说完手臂轻轻一扬,那小瓶化作一道弧线,精准地停留在焰倾天的跟前,不差分毫。
焰倾天抬手化去瓶上的内力,接着手中,仍然被那势头冲得身体微微一震,他眯眼看着蝮玉痕冷峭的脸,心想,好深的武功!
身边的医师早接了过去,拔出瓶塞倒出一粒,放在掌心,只觉得一股醇厚的药香味儿飘了过来,他伸指一捻,舌尖轻轻品尝了一下,点点头说:“好药,这些加上我们自己的,足够用了。”
焰倾天很客气地一拱手,说:“多谢赐药,就此别过,山高水长,来日再报答你的恩赐!”
这话说得恭敬,可是双方都明白,这梁子结下了,再遇到可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错身而过了。
蝮玉痕冷哼一声,拱手说:“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
焰倾天从山洞内闪身而下,他身后的人也都相互搀扶着跟了出来,浓浓的血腥味从他们身上传来,那凄惨可怖的模样让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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