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来偷袭,自己不会带日常的食物和水,在里边游荡个十天半月,即使不死,也奄奄一息了,根本不用管他们。”
饭后,各自都开始整理自己需要的器具,蝮玉痕把蝮流冰带过去,一起做那个捏断筋骨的手术,忙碌到傍晚,不过做完了一个女人的手术。
蝮流冰把一些关键的接通经脉的手法耐心地教给那个两个随行的巫医,那两个巫医几乎是感地凝视着。
“来吧,动作的幅度小一些。”凤雪舞终于厚颜地伸手把他拉向自己,侧身面朝着流冰躺下。
焰逸天低头看她纤腰和翘臀之间纤纤一握的弧度,立刻也用同样的姿势面朝她的背部贴着她躺下,没有受伤的右臂撑着身体。
只是轻轻地晃动了两下,他感觉到她非常配合地把雪臀压下他硕大的坚挺。
紧致的束缚和惊人的软腻,让他的身体紧张地停顿了一下,他缓缓地躺好,右臂从她的腰下伸过去揽紧她,开始缓缓地扭动。
两人从来没有过这样恬静默契的姿势,这种新奇的刺动,她无法克制地伸臂环了那胸前柔软的颈项,渴望他吮得更加的用力。
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带给身后的焰逸天那是足够淹没他的狂潮。
他无法克制地加快了冲刺的力度,热情很快就爆发殆尽。
无奈地缓缓离开她的身体,安抚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
他又是满足又是失落,他本来还可以坚持更久的,谁知道她会那么热情地迎合他。
“雪儿,你满足吗?”他低低地说。
“满足,快睡吧。”凤雪舞慵懒地翻身伸臂拍拍焰逸天的身体说。
她忽然在黑暗中睁开雪亮的水眸,焰逸天在她的身后,老天,那她怀里的这个是——
她低头看着依然埋头在她怀里乱啃乱添的蝮流冰,身体一下僵硬了,他这样子了多久?
难道在焰逸天那个她的时候,他就这样地在又添又摸了?
蝮流冰看她已经清醒过来,也不说什么,只是依样子让她也翻身背对着他,刚刚这个姿势好新奇,焰大哥好像坚持了好久,都让他等得不耐烦了。
凤雪舞无奈极了,她只能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她惊恐地眯眼看着焰逸天的侧脸,生怕他发现蝮流冰已经醒了。
这边丝丝的动静都瞒不过焰逸天,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看到两人的动静,说不出是什么心理,焰逸天翻身含住惊呆了的凤雪舞微微张着的唇瓣,右臂挤压着她丰满的胸部。
凤雪舞微微挣扎着,她的动作立刻影响了蝮流冰的快感,不出所料,蝮流冰惊呼一声,无奈地缴械了。
让凤雪舞惊讶的是两人谁也没有出声说什么。
有什么可说的?
前两晚为了对抗半夜降临到凤雪舞身上的寒毒,也是忌讳第三人的存在,他们俩抱着凤雪舞只能无比郁闷地亲亲,半夜冻得半死,尤其是蝮流冰,武功低微,全部的精力只能储存着慢慢被寒毒耗尽。
此时,终于找出了更好的对抗的方法,又能享受到凤雪舞的甜蜜,两人都极容易满足地笑了。
蝮流冰收拾了一下,贴着她的后背满足地睡了。
焰逸天却是抬手把三人的被子很好地聚拢在一起,也翻了个身,三人用同样的姿势,像紧贴摆放的勺子一样睡着了。
这样的姿态,等凤雪舞寒毒来的时候,应该都会好过许多。
半夜的时候,蝮玉痕做完了手术,他疲惫地回去休息,经过三人的帐篷,他忍不住想看一眼凤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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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蝮玉痕只是轻轻地把幕帘拉了个缝隙,意外地看到床铺并在一起,只有中间的地方有人躺着。
他眯眼一看,通过被子聚拢的模样,发现那三个人竟然是相互紧贴着睡的。
这一意外的发现让他目瞪口呆,他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真的是这样。
他带着满心的惊骇和几乎要破帐而入的愤怒,有些愤然地离开了。
回到帐内,躺在床上,他忍不住自我开解。
这应该是为了帮助凤雪舞更有效地抵抗寒毒,以他的功力在她寒毒发作的时候,看着她死气一片的小脸,那寒彻骨髓的冰块一样的娇躯,他抱着她也凭空生出些绝望的悲凉。
何况功力远远逊色于他的焰逸天和蝮流冰,他们想必更是悲苦。
谁能忍受上一刻还温情缱绻地温存的女人,下一刻就成为无知无觉的寒冰块?
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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