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舞摇摇头说:“不像,这壁画的的线条很流畅,如果是太阳,画个圆圈应该不难画圆,为什么画成这个怪异的不规则的球形?”
蝮玉痕淡淡地说:“只能是太阳,这些涂抹得灿烂的金黄|色,上边的直线是它放射出的光,我想象不出还有其他的什么物体是这个颜色,能被人画成这个模样。”
他指着那铺天盖地封锁了整幅画面的直直的射线,示意给凤雪舞。
凤雪舞只能无语地点点头。
焰逸天好不容易才走到他们身边,看着蝮玉痕指着的那幅图画,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说:“如果是太阳,这光线周围得画上点火焰意思一下,可是,这些光线直直的,一点火焰的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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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雪舞神情急迫地点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表不同的看法。
焰逸天受到鼓励一般,继续发挥想象力,说:“还有,如果这个是太阳,这么多的光线,圆形应该是画在图画的正中间才是,这些壁画虽然有些抽象,可是,方位意识还是有的,比如第一幅图中的那只怪鸟,大家都毫无疑问地一致认为它在天上飞。”
蝮流冰回头对他笑笑说:“什么怪鸟,那叫飞机!”
凤雪舞点点头说:“有道理,这个圆形是在地面上的,那光线辐射的上方的周围,下边紧紧抵贴着地面。”
“你们说,这东西会不会是金子,金子也是黄|色的,也会发光。”焰逸天突发奇想地说。
无数人惊异得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按照这周围图画的比例,这样的金子,块头好像太大了,简直是——是金山啦。”
焰逸天看着蝮玉痕看着他那戏谑的目光,看看周围的人愕然的模样,不由汗颜。
凤雪舞笑笑点点头说:“一切都有可能,如果这光线代表金子的耀眼光芒,那就说明这里边可能真的有一座金山,大家准备好,找到了的话,可着劲儿把这些金子背出来。”
周围爆发出一阵爽快的笑声。
“往后边继续看看,说不定就懂了。”蝮玉痕说。
接下来的图画很奇怪,显然是飞机飞到了这堆金黄|色的圆形的上空,那些射线直直地射在飞机上。
接下来的画面就很容易看懂了,那飞机竟然一头撞在一座山头,然后的一幅画是机头向下,机尾处燃起一线火光,下一幅,那飞机就堕到了地面。
蝮玉痕讶然地说:“这会飞的机器从天上摔下来了,是这样吗?”
凤雪舞点点头。
“是不是这些光线把它照落了?这圆球肯定是太阳,飞机飞得太高了,碰到了太阳,然后就被太阳烧坏后坠毁了。”
蝮玉痕指着图画合乎情理地分析。
“嗯,哥哥说得对,你们看,这飞机向下飞的尾巴的后边,这个长长的火一样的直线,不就是被太阳烧着了吗?”
蝮流冰惊喜地补充着。
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相互看看,飞到太阳附近的飞机,那该多高?
一时间通道内一片寂然。
凤雪舞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些画面,真的是离太阳太近了,被烤坏了?
飞机里的飞行员傻了吗?
他不知道这种飞机根本无法遨游太空?
这问题稍微有点宇宙常识的人,都根本不会质疑,可是,这里的人都没有这种起码的常识。
凤雪舞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闭口不言,心想,等再有了机会,再给他们讲一下基本的相关知识好了。
那么,飞机的坠毁是不是还有着其他的可能?
凤雪舞沉浸在各种猜想里,一时间思绪纷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真的有人从这怪鸟的肚子里出来了。”焰逸天不知何时走到最前边,既然有了火,那是太阳的可能性就大多了,他也不再固执己见,而是很快转移了目标,惊奇地指着接下来的一幅画。
“飞机,飞机,不要说怪鸟了,怪鸟的肚子里会伸出梯子吗?”蝮流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有点鄙视地指着画上那个搭在地上的小梯子嘟囔着。
焰逸天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改口说:“嗯,这飞机真奇怪,里边伸出了梯子,还有人顺着梯子走下来。”
“这些人背着背包,戴着面具,手里拿着小瓶子,站在地上向着了火的飞机高举着。”蝮流冰惊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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