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一个板子进来,板子上全是锋利的针。
“我说过欺骗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将她推上去。”她的话音一落,我整个人被抬起,扔到那个板子上,无数针穿过我的衣服直入我的皮肉,我痛得整个人就快要晕了过去,我终于忍不住惨叫,等她们将我拉上来的时候,我整个人似乎已经死了一样。
身上的血不多,但却丝丝缕缕流了下来,针虽小,但长且尖,并且遍布全身,那一针针,痛入骨髓,我终于知道后宫怎么那么多冤魂,在这样的重刑下有多少人受得了?
“说,人究竟在哪里?”依然是这冰冷的话。
“人在翼国菩萨山的山脚下的一间小茅屋里。”我笑着,因为我这个时候不能改口,我要一口咬定在这个地方,让她即使怀疑还是去寻找。
“好,看来我今天这些刑罚还是太轻了。”她无比优雅地品着茶,那端庄高贵的样子真难让人想象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告诉你,在这座宫中,我就是你们的主宰,我想要谁活着,谁就能活着,我要你二更死,你就活不过三更,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什么我得不到的,如果我得不到我就毁之,彻彻底底地毁灭。”她走近我,一杯滚烫的茶水倒在我身上,渗入那些伤口里,火辣辣的痛。
“在这个宫中女人就要自强,红颜未老恩先断,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你别指望着皇上来救你,女人与他的皇位一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他不会为你一个区区女人,与我对着干的,你要明白这一点。”
“晴儿明白。”我气若游丝地说。
“不错,你现在长得水嫩嫩的,但你总会有老去的一天,是男人总会有贪新厌旧的坏毛病,别自持长得貌美,就以为可以将男人绑在你身边一世,等你红颜老去的时候,又有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如果你是皇上,你会抱歉着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还是抱着一个如花蕾绽放的处子?”
“你如果投靠我,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我保你荣华富贵,一生平安,并且生活方面也绝对幸福美满,男人你如果想要,高大的、健硕的、威猛的,你要多少我都可以送给你,不单是男人可以玩弄女人,我们女人也可以将男人踩在脚下,当他们是狗一样玩弄,这样才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你可明白?”她的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明白,谢太后教诲。”我低声的说,身体上的痛现在还没有消退。
“你是聪明人,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懂,跟随我绝对比跟随一个随时会抛弃你的男人要强,知道吗?”她的声音变得很是温柔,竟然还用手抚摩了一下我的发丝,如母亲轻抚一样,但我还是从她的眼底里看出了一抹狠色。
“那你是否愿意效忠于我,听从本宫的话?”她笑着对我说,笑容温和,但却让我全身发冷。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为了表示你的忠心,你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原来兜兜转转,说了那么多,她还是想从我的口中得出这个答案,这个女人哄骗的本领真是一流,怪不得年纪的濯傲会在她的温声细语中推宝儿下来,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怕。
“我说,我什么都对你说。”我又胡诌了一个地点。
“太后,她说谎,这个地方去年因为水灾,山倒塌,附近已经没有住人了。”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个,谁知——怎么就那么倒霉。
“死贱人,给我往死里打,打到说为止。”她的话一落,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拿着一条长鞭,鞭子上面还有长刺,她一鞭鞭地朝我抽来,抽得我如杀猪一般的惨叫,皮开肉绽,痛彻心肺是什么感觉我都体会到了。
我终于还是受不了,痛晕了过去,她们一盆冷水就这样泌了下来,寒冬腊月,那些水如刀子一样割入我受伤的皮肉,我痛醒了,那么钻心的痛,真的让我不想偷生在人世。
“我说,我说真话。”我试图再骗她一次。
“我现在不想知道她在哪里了,反正就是一个哑巴,估计也闹不出什么来,我就想折磨你,这今天没有什么乐子,看到你痛成这个样子,我心情特别畅快,你喊得越大声,我越是畅快。”她阴冷地笑着,端坐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副痛快的样子。
说完她自己竟然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走向我。
“如果我在你那漂亮的脸蛋上划几朵小花,你说傲儿是不是很开心呢?”我的心一点点抽紧,我知道她是说真的,冷宫里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被她一刀一刀地将那脸蛋——我简直是不敢想下去,那明晃晃的刀子闪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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