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个小角落上看着远方出神,眼神带着思念与忧伤,这让我有点好奇。
自从孩子出世之后,濯傲来得比以往频繁了。
“要不要抱抱?”当我信赖地将孩子递给他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点迟疑,但还是伸手接过,动作熟练而利索。
“不怕我伤害你的孩子?”他的声音冷漠冰冷,但眼睛却看臂弯的孩子,孩子在他怀中不哭反而咯咯笑得正欢,似乎很喜欢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是要讲缘分的,濯傲的唇微微勾起,点点笑意从眼里溢出来。
他很喜欢孩子,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从此他每次来,我都第一时间将孩子递给他,我甚至画了濯傲的画像给孩子看,他对着他的画像笑,我就给他一个吻,送他点小玩意,如果他不笑,我就轻轻打他的小手,但这家伙似乎是真的喜欢濯傲,都不用我怎样训练,每次看到濯傲都会咯咯地笑,甚至伸小手要他抱,看着濯傲小心翼翼地将他搂在怀中,我无比安心。
他是这个皇宫的主宰,只要他喜欢这小家伙,他就安全了。
有好几次我看到那个哑巴宫女,看着我孩子时自然流露出来的疼爱,她似乎很想抱一抱耸,看到她这样我微微有点心软,犹豫地将孩子递给他,想不到孩子竟然也不怕,还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这让我放下心来,也许孩子还太小,还分不清美丑,她感无比将孩子塞到她的手里,在这个深宫当中,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以前可能没想得那么长远,但现在为了保护我的小念歌我必须多筹谋。
我旁敲侧击地问她与濯傲是什么关系,可是她是一个哑巴,什么都问不出来,我引诱她写字,但她也不搭理我,让我自讨没趣。
莫非濯傲喜欢她这样的女人?虽然身材还不错,那眼睛也够漂亮,但那张脸濯傲在半夜看到真的不会发噩梦?不过这也很难说,我看着难看看,兴许濯傲觉得倾国倾城也说不定,想不到濯傲的眼光如此特别,怪不得没啥女人。
时间长了,孩子与濯傲愈发亲热,他有时高高将他举起,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孩子也越来越喜欢他,也许将他当作自己的父亲了,每次看到这种场面心都会微微酸涩。
因为有了孩子,平淡的日子也变的有滋有味,而我也放弃了逃出去的念头,但一个乌云蔽日的深夜,梨宫外面传来杂声,听说是有刺客,我第一时间冲了出去,在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那么想离开这里,并且还傻到以为银奕派人来救我们出去了,他又怎会知道我在这里?兴许都已经将我忘得差不多了,正如他所说,他的女人众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但想不到不仅仅我一个人冲出去,那个哑巴宫女比我冲得更快,看到刺客被捉,听到声音停歇,她眸子的黯然比我更甚,莫非她想着离开这里?但回来之后谁都不说一句话,自各安睡,但我对她就更好奇。
但我发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楚歌的妻子,那个不久前还嚣张地在银魄皇宫打我的女人,当她脸上的东西一点点脱掉,还原其本来面貌之时,我整个人呆住了,手中的杯子掉地,杯子的水烫到手我也忘了叫疼,怎会是她?她怎样被捉来这里,又怎会哑巴了?我的嘴巴张得大的,似乎再也合拢不回来。
知道是太后弄成她这个样子,我非但没有幸灾乐祸,反倒满腔的愤怒,那个女人太可恶了,不但想抢我的儿子,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一个女人,咀咒她下辈子一出世就满皱纹,又哑又丑又聋没男人要。
在这种环境再次重遇,我们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恨意,倒多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与相知。
从此我就与笔交流,但她写得字真糟糕。
“楚歌没教过你写字吗?怎么丑得像条虫。”我埋怨道。
“我觉得挺漂亮的,看着也舒服。”明明是丑得不行,但她却不承认,虽然我还是会奚落她,虽然我还会故意在她面前,将念歌的名字叫得无比响亮,她也会黑脸,但两人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冰释前嫌,因为除了楚歌,我们并没有任何仇怨,如今与他早成过去,还怎会恨?
这女人还真不简单,嫁了楚歌又勾搭上濯傲,我们两人无事就商量怎么逃出去,我叫他色诱濯傲,反正她以前也是濯傲的妃子,损失也不算大,但她却给我无数白眼,如果没有小念歌,我倒敢跟她放手一搏,记得她的琴音能杀人,所以想试验,想不到却将濯傲引来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你这双手废了?”濯傲掐住她的脖子,盛怒之下的他很可怕,她的脸已经变得酱紫。
“皇上,这茶水凉了?”我战战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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