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应承,可谢老对她一直很照顾,而且这么多年没忘记她。再说了,她今后大概率是要一直做导演,去拜见前辈泰山也是应当的。
“好的,我知道了。”元夕道,“会准时去的。”
秦方有点儿开玩笑又带了一些埋怨道,“小夕,要不是老爷子请,你还是不会见我的吧?”
“师兄再见。”元夕当没听见一般,直接挂了电话。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找到周平涛的号,拨了过去。
“姑奶奶,开机了?”周平涛急切道,“打电话你关机哟,短信也不回,我还以为你和庭北私奔了。”
“玩笑是这样开的吗?”
他哈哈一笑,正色道,“我刚打庭北电话没通。这次的事情有点严重,你问问他什么想法呢?”
“人还没想清楚呢,等会我让他给你回过去。”元夕想了下,道,“晚上有时间吗?带你长长见识去。”
“说,什么事?”
“你知道谢东晋吗?”
周平涛顿了一下,道,“你这不是瞧不起人吗?干这一行的谁不知道他老人家呀?”
“那就好。”元夕道,“他今天在银河王朝半山厅有个酒宴,请我去吃席,你要不要做我男伴?”
对面没声音了,只听得到呼吸声。
元夕更遗憾了,居然连着家伙都不愿陪自己,她只得道,“不愿意?那算了,我自己去。”
“别啊!姑奶奶——”他急忙道,“刚才我是太震惊才失去说话能力,容我缓缓成吗?你刚是说那个谢东晋对吧?那个谢东晋今儿晚上请客,请了你,而你要带我去,对不对?”
“对。”
“我去。”他一点不带打顿,“哥哥真是爱死你了,知道我为了拿到这么门票脑袋挠破了都没门路么?你真是我福星——”
元夕懒得听他车轱辘的废话,挂了电话回院子,却见易庭北握着手机站在鹅卵石堆边,满脸忍耐地和人说话。
他和对方的人通话很简短,挂了电话后依然憋了气的样子。
她走过去,道,“怎么样?”
易庭北看她一眼,道,“旁少平让我今天晚上帮他一个忙,以后便算是两清了。”
“叶司静的采访呢?”
“可以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