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道,“元夕啊元夕,你可千万不要做色令智昏的人。”
    两人从来爱斗嘴,谁都不肯在嘴巴上吃亏。这是第一次元夕被说得没法回嘴,她想,要是有条件,谁还不想做个昏君?
    周平涛车技很不错,为了保险起见,在酒店外面绕了几个圈子再出城。因是半夜,出城的车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抵达村口了。
    易庭北早就憋得不行了,一直在后座上磨来磨去,抓了元夕一只手不太规矩。她用力扯开,从后座翻出来湿巾纸帮他擦拭降温。他血红着唇,贴在她脸上喘息,像个奶狗一样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元夕没这么窘迫过,待停车后立刻推开车门,让外面的冷空气进来冲散燥热。她想下车,他还哼哼着抱住她的胳膊不放手,两人拖拖拉拉,差点没摔地上。
    “b,周平涛你看什么热闹,赶紧过来帮忙,他这是吃了春|药闹发|情呢。”她见他大有脱了衣服要开干的架势,急死了。
    周平涛憋着笑走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易庭北给弄下车,又歪歪扭扭地进了院子,最后将他给弄去卫生间了。
    元夕打开淋浴的凉水,直接喷他身上,水花四溅,他也开始冷静下来。
    “清醒了吧?”她有点恶狠狠道,“冷水里给我泡着,没泡好不准出来。”
    易庭北有点委屈地看着她,血色尽褪,“元夕——”
    她被他叫得心烦气躁,转身将门关上。
    周平涛站在院子里抽烟,见她出来,道,“还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元夕恶声恶气道。
    “旁少平这人恶心得很,之前还犹豫着把他捆死在自己身边,所以只是略施手段教训教训而已;今天晚上闹开了,那是肯定不能再用了。他要不踩死易庭北,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以后被报复——”
    “所以明儿才是真正暴风雨了吧?”元夕想了想,“易庭北被他控制的黑料多不多?”
    他吸一口烟,道,“旁博以前是下了大力气真要好好带庭北的,把他教得很好。他没有什么怪癖,也不抽烟不喝酒,更不用说那些违禁品。工作上也很配合,要说黑料最多就是对人不太热情,或者耍大牌,或者是难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