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哈哈哈哈……” 嚣张的声音从老黑的口中传了出来,大狼也跟着笑了,两位像是踩到电门上一样,笑的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就见李云朗手中的卷尺应声而出,拽住了卷尺的一头,圆形的尺盒如同威力强劲炮弹,超老黑和大狼呼啸而去,只听“砰砰”两声,他们两人只感觉嘴里一疼,两颗门牙和六颗臼齿应声而落。 “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两人疼得在地上“嗷嗷”直打滚。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手,竟然有如此令人畏惧的力量! 摸着嘴里的鲜血,老黑懵了!大狼也吓傻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老黑目瞪口呆,他一向被武术界称为“黑哪咤”,哪咤最厉害的是速度和脚底的风火轮,而他同样也重在速度和脚底的工夫,可没想到……他还没出手,就被李云朗打了一个‘满地找牙’。” 李云朗收回了卷尺,微微一笑,“刚才你的招式是源自岩鹰拳,岩鹰拳更注重的是贴身近战和短促发力,在突出刁、拿、锁、扣、分筋错骨手法外,以低位勾踢、近身盘打见长,展现岩鹰本色及南方拳系的技击特点,所以对于远攻鞭长莫及,我只不过是直取了你的弱点,换用器械攻,用器械为支点借力发力‘曲线救国’,虽然只是一把小小的卷尺,却打你一个措手不及!” “厉害!我认输!”老黑捂住了胸口,没想到竟然有人把卷尺当作工具,这男人实在是实力强劲,一般人无法比拟! “既然你认输了,那就带着你的人离开吧,我不会伤害已经认输的人!”收起了卷尺,李云朗目光炯炯地看着老黑。 “妈妈的,你小子很狂啊!”一旁的大狼沉不住气了,作势就要亮出家伙和李云朗分出高下。 “老狼,我们还是走吧,他刚才只不过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来打我,我们根本没有胜算!何况我不止佩服他的功夫,而且我还佩服他的为人!” 老黑拽住了大狼的衣袖,作势就往外跑,没想到就在这时…… 一个阴沉的中年男声传了过来,“老黑大狼你们先别走,这场‘好戏’还没有结束呢,只有龟孙子臭瘪三才会跟个胆小鬼似得!你们有我撑腰,怕他作甚!” 古玉斋的老板向前走了一步,他得意地看着李云朗。这人姓刘,单名一个盛字,他开的古玉斋就在青阳保镖公司隔壁,此人心狠手狠,擅长使诈和卖假货,又和黑道上的人联系紧密,素以“玉谷黑枭”之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心奸商,他的玉器店里经常有小混混进进出出,什么刀子喷子应有尽有,说白了,他就是个黑行。 “你还想干什么?”李云朗正义凛然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却不禁令人听而生畏。 “这位兄弟,虽然你的功夫了得,可是你的这个兄弟打碎了我们古玉斋的镇店之宝羊脂白血玉,这块玉在玉界被成为‘极品洛女白血玉’,来自新疆,几千年才出这么一块,此玉的玄妙之处在中间有一个血迹幻化成美女,传说这块玉不仅给男人女人招桃花招财运,还能逢凶化吉,一个可不只几万几十万,市场价值曾被鉴玉专家说成是‘无价之宝’,其高昂的市场价值料你们还2o辈子也还不起!我来原本只是想谈谈赔偿方案,没想到你们竟然伤了我的人,要不这样吧,叫你老板出来,今天倘若你们不给我个说法的话,这件事情就没完!” “朗哥,你别听他的,那块玉是他塞在袁海的手里的,袁海一时不注意才打碎了他,我们根本就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一旁的王力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李云朗,希望李云朗能帮他和袁海解围。 李云朗一时半会儿分不出他们话里的真假,他走近了玉店老板一看,果然一个美女的造型的红色血迹在这块玉器碎片的正中间,看起来是件相当昂贵牛逼的玉器,只不过……一处微瑕吸引了李云朗的目光,他不禁心生疑惑。 此时一旁的袁海按捺不住了,亲手打碎玉的人是他,他自然不想看自己的兄弟替自己发愁背黑锅。 “刘老板,这玉是我打碎的,还钱的人自然是我,不过你看看我们都是工薪一族,根本赔不起如此昂贵的玉器,所以我需要时间筹钱,您是财大气粗之人,手一抬就能放过我们了,何不宽限几天……?” “你他娘的住口,打碎了玉就要赔,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当我玉器店是慈善机构啊,吃哑巴亏当龟孙头的事情我不干!”“啪”的一声,古玉斋老板把玉器碎片仍在李云朗的脚下,“今天你们不赔我就在这里耗着,我看你们公司怎么开门办公!”盛气凌人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古玉斋的老板看起来是要和他们耗上了。 捡起了地上的“羊脂白血玉”,李云朗紧皱着眉头仔细打量,沉默了大概二十秒钟,他才舒展了眉头。 这块玉和他之前想的一样,果然是块假货! 把玉举在了灯光之下细细观摩,李云朗不急不慢地开了口。 “这一块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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