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惯了……
直白点讲,就是非常小气,到死也不肯放弃手中的权利、财富。
因此,在老朱驾崩时,有近万的宫女、太监陪葬。
即便老朱许诺,给这些殉葬者的家人,加官进爵,但很明显……这显然并不是太人道……
只不过,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老朱的这点小小瑕疵,自然就被忽略不计了。
但老朱却是明清两朝、五百多年,唯一的一个,实际大规模殉葬制的强势帝王。
再说回老奴这边。
老奴对他的女人富察氏、跟他的儿子代善之间的猫腻,可以当做看不见,但身为富察氏的儿子,莽古尔泰却忍不了这种风言风语。
于是,他采取了一种最暴躁的方法,手刃自己的母亲,并且将首级拿到老奴面前邀宠。
但可惜的是,他失败了,老奴虽然没有太多表示,但在老奴死后,后金挑选继承人的时候,莽古尔泰的名字,直接被后金贵族们划了去。
某种程度上,莽古尔泰此举,倒是更大名鼎鼎的国姓爷,有的一拼……
而此事,也成为了莽古尔泰身上最大的污点。
此时,以陈忠这种性子,又怎的可能会看得惯莽古尔泰?
李元庆笑着丢给了陈忠一颗雪茄,自己也点燃一颗,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大哥,时代在发展,事务也在进步。敌人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嘛。哪怕是临时的。所以,咱们也不能以老眼光来看人嘛。莽古尔泰虽然不咋地,但这厮,却是咱们现在手里的一张好牌啊。”
陈忠也深深吸了一个雪茄,忍不住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当然明白李元庆的意思。
但凡是能给皇太极这狗杂碎添堵的事情,对辽南,甚至是整个大明而言,自然是利事。
毕竟,就算他陈忠不爽,此时~~,却也拿皇太极没有啥子好办法。这死肥猪,依然活得好好的,吃饭香,喝汤甜,美女佳人,艳福无边……
既然从正面上没法对付他,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从侧面了……
“哎……”
半晌,陈忠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元庆,你要是让我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跟这些狗鞑子干,哪怕是战死了呢,我陈忠也无怨无悔,可这……这他娘的狗日的骚腥事儿,我是,我是真的头疼啊。哎……”
陈忠有些懊恼的抱住了脑门子,忍不住又道:“元庆,你说,这世间事,本来都是挺简单的事儿,为何,为何非要弄的这么复杂呢?”
李元庆一笑,“大哥,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陈忠不由翻了个白眼:“哎。算了算了。元庆,这种骚腥事儿,我他娘的就算想破头,那也想不明白,还不如把心思,好好的放在儿郎们的战略培养上。元庆,这种事儿,以后,你来拿主意便好。我还是专心研究我的战略吧。”
李元庆不由哈哈大笑,“大哥,事情,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这一千六百多匹战马,可都是些好马啊。”
…………
这中立的会面地点,距离双方的营地,都是二十多里。
加之儿郎们皆是战马,一路狂奔,不到一个时辰,明军主力便顺利返回了河口营地。
李元庆当然明白陈忠的心思。
陈忠这厮,表面上实在跟自己发牢骚,实则,却是要主动的让权。
到了此时,陈忠也察觉出来,李元庆在下一盘天大的棋啊!
在这其间,权利的集中性,那更是毋庸置疑了。
别人都只知道陈忠表面上大大咧咧,莽汉一条,没啥子太多心机,能走到今天,完全是因为他的兄弟、他李元庆的提携。
但李元庆却是深深了解陈忠的。
他这个大哥,那才是大智若愚啊。
明白人说明白话,办明白事,糊涂人说糊涂话,办糊涂事。
这看似很好分辨,但谁又能明了,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居于期间呢?
试问,若是陈忠真是这种莽汉,脾气火爆如山倒,他又怎的可能,跟李元庆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还一直亲密无间?
毕竟,生活中琐事万千,谁又能保证自己没有发脾气的时候?
夫妻、父子、母子之间,尚是如此。
更不要提,是两个带把的、都火气旺盛、大权在握的老爷们之间了。
但陈忠却做到了。
而且,就算是李元庆,也绝难在他的身上,挑出任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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