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门儿。
“写那个什么,可不行啊。”李然冲出了家门儿,朝着阿飞和饶西大喊。
再看阿飞拉着饶西,紧走,冲着李然回头喊了一嗓子:“放心吧,没事儿。”
李然望着阿飞和饶西远去的背影,心里琢磨:这事儿,我做的对不对呢?
扎西拉姆·多多在她的诗中写道:
少年
你仍然青涩如初吗?
在我已经很斑驳的时候
少年
你依旧純然不动吗?
在我漂泊了很久之后
少年
你还相信美好吗?
当我游走在这世道的窄口
少年
你不能老去
不能
二十几年后,李然回忆起那段往事,不禁感慨。
那种朦胧的情感,那种少年的婉约,那种青苹果般的青涩,好像一颗嫩绿色的小树苗,被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滚滚潮流连根拔起,站在天边,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嫩绿的幼苗就已经被一股大浪砸的不见踪迹,无影无踪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什么是好学生?
“你不要咕嘟饶西给人家写情书了。 ”周六李然把张雪飞叫到了自己家里和他谈心:“我知道你的心思,怕饶西把杨云凤当成是自己的公主,所以你怂恿他赶紧给黄艳丽写情书。那样不好。我们的目的是点燃自己内心隐藏的爱,为了上进,为了找一个榜样激励自己将来做一个有用的人。”
阿飞低着头,不说话。
“李然,李然。”屋外,李然新交的好朋友冯学文来给他还书。
李然走出门去,一见是冯学文,热情的把他招呼到了自己的房里,和冯学文寒暄了起来。
“李然,”阿飞见李然忙着和冯学文聊天,赶紧见缝插针的说道:“我走了。”
“记得不要咕嘟饶西给黄艳丽写情书”李然冲着阿飞喊了一声。
阿飞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暗想:小学自己和韩三儿就都喜欢五月一,结果自己连话都没和人家说过一整句。现在和五月一连个面也见不到了。这次,一定要想办法叫饶西给她写情书。不然自己搞不好,又会像是小学那样,和韩三儿一块儿送人家回家几年。最终,连个面儿也捞不到见了。
屋里的冯学文听李然对阿飞这么一喊,皱了皱眉,对李然说:“什么情书?李然你不要因为和他们接触落下了学习。”
李然听了冯学文这话,很不高兴,正想和他辩论,冯学文说:“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李然送走了冯学文,没过多一会儿,又听见屋外有人喊他的名字:“李然在家吗?”
李然走出屋子一看,外面站着一个小胖子,娃娃脸,红扑扑的脸蛋,圆圆的。
“你是?”李然愣了一下,忽然记起来了,他不是那次打架时候见过的金堆儿吗。
“我叫金磊。”那个小胖子不等李然发问,就自顾自的介绍起了自己:“那天,你到我们学校,我们见过的。”
金磊!?这个名字李然前几天才听冯学文对他说过,就是这个金堆儿?
“快请进。”李然把金堆儿让到了屋子里。
李然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自称金磊的小胖子,不由得感觉他是一个像谜一样的人。
良子儿说金堆儿是不讲义气,有什么事情专爱给老师打小报告儿的人。
冯学文又对李然说过,他有个朋友叫金磊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望着眼前的小胖子,李然怎么也不能把金堆儿、金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你们常打乒乓球?”金堆儿指着屋外院子里的床板对李然说。
“是啊。”李然望着眼前的小胖子,一脸童真的笑着。
“我爸爸的厂子里有一个乒乓球案子,那天咱们去打?”小胖子笑着望着李然。
“好啊。”李然看了看桌子上摊了一堆的书本,冲着金堆儿说。
“要不,”小胖子犹豫了一下,对李然说:“就今天。”
“今天!?”李然暗想,自己的作业还没做呢。
“明天是周末,还可以写作业。”小胖子似乎看出了李然的心思,笑着对李然说:“走吧,我爸那还能洗澡呢。”
当时,县城里的人家里都没有浴霸什么的,洗澡只能去新中大街的澡堂子,每次李然都是和饶西、阿飞一起去。
李然一听他说又能洗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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