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向着洪百川的床头奔去,无奈洪奎推了他一把,怒吼道:“父亲不想见你,你滚。”
这话说的赵飞龙一阵心痛,没有办法只得默然走了,希望洪师傅好了以后再过来。
赵飞龙回到了矛盾老人的住所,矛盾老人见他面色阴沉似有心事,于是问他回家探望的情况。
赵飞龙把经过这么一说,矛盾老人奇怪的问道:“九年前见你师傅还是红光满面,算起来今年他也只是刚刚年过半百,习武之人怎么就病成了这个模样。”
赵飞龙低沉着脸不答。矛盾老人又说:“咱们的意拳心法也许能对你洪师傅起作用。记得九年前我和洪百川有过一次交手,当时就感觉他体力透支的很厉害,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想必他一直练功过于奋力,却没有注意修养和练气。不如你把他接过来,我给他看看。”
赵飞龙苦笑道:“师傅见了我就吐了口血,想必他是不想见到我,我又怎么能把他接到这里呢。”
矛盾老人听了,沉思了起来。
赵飞龙走后,洪奎慌慌忙忙的请了大夫,那大夫摸着洪百川的脉搏对洪奎说道,事情不妙,我是治不了了,你们准备后事吧。洪武嚎啕大哭,洪奎则是怒目中含着泪花。
当天夜里,一个黑影潜入了洪百川的房间,那黑影毫不费力的把洪百川扛在了肩上,轻飘飘的出了房门
第二天下午,赵飞龙听到北平的武林朋友对他讲洪奎和洪武明天要给洪百川举办葬礼,赵飞龙心情沉重,披麻戴孝的来到了洪家,洪奎却是没有叫他进门儿。赵飞龙无奈只得痛不欲生的回到矛盾老人的住所。
矛盾老人见了赵飞龙伤痛的样子,却是对他笑着说道:“过度悲伤容易伤肺,肺伤则气损,对你的武功发展不利啊。”
赵飞龙听了矛盾老人这么一说,嗔怪着说道:“师傅,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这些。”
矛盾老人微笑着说道:“你洪师傅没事儿,只是现在他心力极弱,气血也不通畅,情绪上也不可以再受到刺激,所以不可以见到叫他伤悲的人或是物。”
赵飞龙听了先惊后喜的问道:“您是说,我洪师傅他没有死,那葬礼是怎么回事?”
矛盾老人笑而不答。
洪百川病危后,却是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洪奎洪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洪奎对洪武说道:“我想父亲一定是被什么人掳走了。”
洪武面容悲切的说道:“父亲本来就已经病危,这么一折腾,他,他”说着洪武哭了起来。
“哭,哭,这都个时候了,哭管什么用!?”洪奎喊了一句,又沉思了片刻对洪武说道:“我看先给父亲办个葬礼,这样掳走了父亲的人摸不到头脑,定会找上门来。”
洪武疑惑的看着哥哥,轻声的问道:“这行么?”
第二天,洪奎就通知了所有北平城里的亲朋好友:父亲已经过世,葬礼明日举办。
举办葬礼当天大清早儿,洪武忽然大叫着跑到了洪奎的房里:“父亲有消息了,父亲有消息了。”
洪奎披上了衣服,洪武跌跌撞撞的进了屋,递给了洪奎一张纸条,说道:“这是我早晨在自己桌子上发现的。”
洪奎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你父亲安好,只是需要长期静心安养。勿念。”
“谁放在你桌子上的”洪奎问道。
洪武挠着头,稀里糊涂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几天内,赵飞龙也试探了几次进入洪家去见自己的妻儿,但都被洪奎拦在了门外。
直到一周后,赵飞龙打探到南方五虎劫持了自己的妻子洪柳和两个儿子。他九年前离开洪家的时候,洪柳已经有孕在身,现在两个儿子,大儿子赵亚楠已经十岁,小儿子赵亚宏也已经八岁了。
南方五虎本来是南方的一群土匪,赵飞龙当年带镖的时候,由于和这南方五虎没有交情,所以货物在南方被这五虎劫持。赵飞龙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北平,却无意中在街上发现了这南方五虎中的黄飞虎,于是赵飞龙尾随着找到了黄飞虎在北平的住所,并通知了官方将他抓获。赵飞龙写信给南方五虎剩下的四虎,通知他们带着自己的货物来北平,一手交货,一手放人。信上注明,只要货到。自己会打通官府,把这黄飞虎放了。那四虎压着赵飞龙的货物来到了北平,可是放掉黄飞虎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黄飞虎以前就是北方的大盗,由于官府追捕的厉害,这才去南方做了土匪。现在被北平的警局逮到了,怎么能说放就放呢。无论赵飞龙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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