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的啊!”齐子郁虽然不明就里,但这话还是得编下去。
秦路歌半天无语,这么说,昨天她喝多了看见的不是幻觉,那个人真的是齐子睿?
哎呀妈呀,她好像还记得自己主动去啃了齐子睿的嘴!
“秦姐,你没事吧?”齐子郁见秦路歌半天没出声,也猜不出秦路歌现在是什么心情。
秦路歌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缓和一些,“没事,我有点不舒服,要晚一个小时去上班,你帮我跟大家说一声。”
“哦,好,你要真不舒服别硬撑啊,这里还有我们呢!”齐子郁越来越肯定齐子睿是将秦路歌吃干抹净之后开溜了,不然秦路歌怎么会身体不舒服,却有不知道是谁送她回去的呢?
齐子郁挂掉电话不由有些气闷,这好好的局,怎么就让齐子睿给糟蹋成这样了呢,吃了就吃了呗,跑什么呀?这让齐子郁都觉得有点儿看不起自己的哥哥了。
走到卫生间,齐子郁烦闷的给齐子睿拨去了电话,一接通,便噼里啪啦的一通臭骂,“我说哥,你怎么这么孬啊,你把人家给吃干抹净了,就应该等着人家醒来,然后声情并茂的说你会负责啊,你居然落跑?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我都为你赶到羞耻了!”
齐子郁说的极快,一说完完全不给齐子睿答话的机会,直接“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她才不会等齐子睿回过神了,再反过来被齐子睿后一顿了,打这通电话完全是为了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齐子睿莫名奇妙的被齐子郁这么一盆脏水泼下,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子郁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并没有吃掉秦路歌啊,造成这样的误会,他真的是哭笑不得,毕竟他之前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的,只是最后没有实施罢了。
秦路歌将自己泡进浴缸里面,闭上眼,如果自己是被齐子睿送回来的,那身上的这些痕迹必然也是他所为吧?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被一个男人给占了便宜?
可是秦路歌想不明白在那种情况之下,是什么让齐子睿突然就收手了?一个男人,不管爱不爱一个女人,都不可能面对一个完全赤果的女人无动于衷吧?更何况,齐子睿还对自己动了嘴,却没有侵犯她,回想齐子睿与瑞影夫妻在一起生活四年,也从未与瑞影同房,这……难不成,齐子睿是有色心,却有心无力?
不可能吧?齐子睿看似威武不凡的的样子,不会有这种说不出的隐疾吧?这样也太难让人接受了啊!
不,不对,秦路歌回想那次瑞老爷子大寿,齐子睿也差点儿就把她给办了,那次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齐子睿绝对是能硬的起来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秦路歌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也不可能去问齐子睿:你对我‘行凶’到一半怎么就突然停止了?
秦路歌自然也是了解齐子睿的,他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男人,说不定他只是理性战胜了感性,回头是岸了?
浓浓的迷雾笼罩在秦路歌的心头,想不出答案,她也不想再为难自己,反正自己没有被那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管怎样,齐子睿能够悬崖勒马,这点儿倒是令秦路歌颇为意外的,或许,他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
看来这酒还真的是喝不得啊,秦路歌心里由衷的感叹!
从浴室出来,秦路歌在衣柜里面翻找,终于找到了一款相对比较薄的纱巾,对着镜子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系成好看的花式,这样一来,别人只当是她怕冷,或者用来装饰的,不会看到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了吧?
秦路歌风风火火的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齐子郁以光速般的速度出现在秦路歌的面前,“秦姐,你怎么这么多汗?”
“别提了,出租车半路抛锚,我一时又打不到车,只能跑着来了。”秦路歌拿出纸巾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今儿真的是一开头都不顺啊!
齐子郁嘴巴压抑的张开,不会吧,昨儿个不是被齐子睿干掉了么,怎么还能跑着来公司?据说雏儿第一次的时候是会痛的呀,有的女人连走路都很困难,可秦路歌怎么好像一点儿异样都没有,难道……她不是雏儿?
虽然心中疑惑,齐子郁却是不能开口问的,“秦姐,你这流这么多汗,我帮你把脖子上的纱巾取下来吧?”
“啊?不,不了,我自己来吧,我先回我办公室了,进去坐会儿。”秦路歌说着已经飞快的奔向了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要是被齐子郁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那还得了,肯定会认为她跟齐子睿昨晚发生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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