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整个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
沈云溪轻勾嘴唇一角,说道:“都起来回去吧。”
几人似不相信自己听见一般,微抬起头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待得到肯定答案后,方才磕头谢恩,“奴才谢王妃不罚之恩。”
然后,起身倒退三步后,方才转身出了碎玉轩。
望着几人仓皇离去的身影,双儿不满的对沈云溪控诉着:“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就饶过他们?他们可是拿你下赌注了!”
沈云溪回过头,看着双儿,浅浅一笑,笑得很是倾城,可与正冉冉升起的初日相媲美,她说:“为什么不饶了他们?虽然他们是拿我下了赌注,可他们不是希望我活着吗?至少他们心是善良的,我没有不放过他们的理由。你说是吗?”
最后,向双儿问道,但却并不等她回答,便向内堂而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别站着了,去厨房端早膳回来吧。”
“知道了,小姐。”双儿沉闷的应了一声,转身向碎玉轩外走去。
大厅前,沈云溪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双儿闷闷离去的身影,轻摇了摇头,抚了抚发疼的左肩方才进了大厅。
双儿护她之心她懂,可这世上还有很多人想她死!在她周围的就有好几个,静娴,黑衣人等。而刚才这几人不过是因财起心,但却是好心,她也并非嚣张跋扈之人,想着法子找他人的麻烦,所以她没有惩罚他们的理由。
有了这几人的打探,王府的人都知道这新王妃还好生生的活着,想着果然这沈家大小姐的命够硬,能震住王爷的克妻之运。
接着,问题就来了。
大家聚在一起议论着,这王爷会不会宠这位新王妃的话题。
有的人说,会得宠,因为王爷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能压住他克妻之运的人,得好好宠她,否则错过了她,可就不好再去找下一位王妃了。
不过,有的人也说,正是因为如此,才不会得宠,虽然新王妃压住了他的克妻之运,但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一个女人压着呢,更何况,新王妃一进门就对王爷诸多出言不逊,说她沈云溪仗着命硬,竟敢将王爷与狗相提并论,真是不知量力、恃‘命硬’而骄。
总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和说法。
这厢王府内有关沈云溪得不得宠的消息议论不止,那厢王府外,有关凤轻尘不能人道的谣言 ,在整个京都传得沸沸扬扬。也不知道这话是从何人的嘴里说出。
很快的,这话便传到了凤轻尘的耳朵里,当下暴怒至极,随即严令龙五立即查出造谣者!
而在他听见这话的时候,闪入他脑海里的第一嫌疑人便是她沈云溪!除了她,没人敢在他这老虎头上拔毛!
垂放在桌案上的手,缓缓握起,手背上青筋突跳,墨色的眼里闪着噬人的光芒!
沈云溪,最好不让本王查出是你做的,否则,你会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凤轻尘眉梢一挑,转过头,说:“怎么回事?”
“属下用膳时,下人便跑来告诉我说,在湖中发现一具女尸,属下过去查看后便过来禀告王爷了。”楚含沉稳的应道。
凤轻尘皱了皱眉,然后回头看向沈云溪,还未说话,沈云溪便讥讽的说道:“王爷不会以为这命案也与云溪有关吧?”
凤轻尘轻哼一声,薄唇轻启,“你别什么话都带刺,先跟本王过去看看再说。”
然后,沈云溪便尾随凤轻尘一起到了事发现场。只是,越往事发地走,沈云溪就越觉得有些熟悉。
当看见湖边那假山时,沈云溪终是想起来了,原来,这里是昨晚她遇见元香她们的地方。
初秋的风夹了些丝丝的凉,柳树带着清凉的绿飘扬在风里,倒影湖水中,水光潋滟,景色旖旎。
离假山最近的一颗柳树旁,此时站了十来个下人,从他们浑身湿透的衣物可想到他们刚下水打捞尸首了。见凤轻尘走来,分站两旁,微低着头,恭敬唤道:“王爷。”
凤轻尘走过去,垂眸扫了一眼柳树下已经断气,浑身湿漉的侍女,抬头对楚含淡冷的问道:“她是哪个宫房的人?”
“她叫宁梦,是映月阁羽蝶姑娘的丫环。”楚含向前一步,回答道。
凤轻尘抿了抿唇,似在想什么,然后问:“她的死可有什么蹊跷?”
“具体情况属下还未查证。”楚含转头看了眼宁梦,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前几日,属下无意中从其他丫环的口中得知,前段时间宁梦回乡探亲的时候,险些被她的后爹侮辱了,曾有轻生的念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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