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幽怨的小眼神让我背脊发凉。我打开自己的玉骨扇,遮挡住她那想杀了我的视线。
“得了得了,你瞧瞧你们,一个个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怎么忘性这么大,还真是白吃饭了。”说完这一句,我就马上挪到了轩栏那,倚在木栏上,看着大街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的场面,自动性漠视了花红和涟漪青中发黑的脸色。不得不说,那场景,可比小皇帝当年祭天祭祖宗的场面气派多了。
我摇了摇扇子,不由得为这京城之中的万千闺阁少女感到悲哀。
良久,我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一辆烧包的马车缓缓映入我的眼里,让我不由得痛心疾首地在心里批评起那个拥有马车的人。
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车身,加之以云缎为装饰,其绣图群鹤图是江南水十一婆出手,马是当年先帝赏赐的疾风、追影,前面驾马的车夫,还是皇宫锦衣卫指挥使苏恪。
这让我也不得不批评皇宫里面不知水深火热的小皇帝了。
苏恪作为我和小皇帝一起长大的人,在遭受我和小皇帝无数次摧,残之后,居然变成如此冷漠的一个人,导致我见到他不得不感慨他年少老成。
但是现在,我十分恨坐在马车里的那个人,因为他能够请得动苏恪。
疯卡:
哎呀,下一张安世子要出门了,我这个亲娘好不舍得女婿就这么瞅上自家那不靠谱女儿呀!
正文 谁的哭相不是眼泪直飙鼻子冒泡啊
正当我思索着近日是不是应该进宫一趟,跟小皇帝说说现在京城的风气时,一阵妖风吹来,吹得我的后脊背发凉,让连二爷我心神恍惚。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我转过头,看也不看地骂道:“涟漪你个熊孩子再在我身后扇风……”
……
“二爷,你说今天我们是去锦绣坊制衣呢?还是去江南阁买胭脂水粉,再或者是去珠璀阁买发簪梳篦啊?”柳音偎在我的湘妃榻上,挑了挑眉,拍了一下坐在一旁愣神的我。
我回过神,一脸沧桑地看着柳音。
“你说是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美点,还是那个什么闺中男神安世子比较好看?”
闺中男神,是这两天被全城各个姑娘给那个安世子强安上去的名号,虽说我连二爷也是风华绝代,但是,碰上这个闺中男神,还是让我有点忐忑不安。
但是说出这话,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柳音从小到大跟自己身边,和苏恪那家伙一样受到惨绝人寰的待遇,但是长大后不忘老本,依旧对我杠杠滴,要是我就这么弃他而去,转身拐那个什么安世子过来当七秀阁的花魁,有点良心谴责。
柳音瞥了我一眼,十分肯定地说:“我。”
“可是我觉得最近来找你聊心的姑娘少了,来找你玩的爷们多了。”我忧桑地翻了个白眼,倒在榻上,瞅着头顶的琉璃天花板。
“你意思是说我快成断袖了是吧?”
“嗯。”我傲娇地发出了个单音节,然后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结果看见了他那嘴角猛抽的俏脸。
柳音拿起我的白玉樽,似乎想扔过来我脸上,我大无畏地看着他,笑得一脸纯洁无害。他忍了忍,放下手往我的白玉樽里倒了杯酒,递给我,恶声恶气地说:“一瞅你就是有心事,一瞅你就是抽风了。”
我学着那些成功人士一样捏了捏眉心,然后顺手结果了那杯酒,一口喝了下去,顿时感觉恶向胆边生,一股怒气上脑子里,顺势往柳音那边扑,忽然发现自己想起了许多馊谷子烂芝麻的事。
六岁那年,正是晋文帝驾崩之时,也是我师父离去的第一年,那年正是我童心未泯,风华正茂的时候哪【感情您老有多老啊?】。
我师父也算是一个为老不尊的人,隔三差五的捉弄我一下,也无伤大雅。无非就是把毒蝎子放我被窝里,或者把我突然吓个半死,久而久之,是我把他虐的惨无人道。
那天我生辰,正逢鸳鸯戏水、蝴蝶双飞的日子,让我不得不在心里腹诽:鸳鸯戏水,全都淹死!蝴蝶双飞,都他令堂的摔死。在那空山野谷里面,除了那几个扫地大伯,就无其他,导致我一门心思扑师父那老头身上了。
前几日,我看了好几本关于青梅竹马的话本,让我这个摩云崖的活阎王不由得春星暗动,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出门拐骗个压寨夫人回来当竹马,最起码从小一起长大做不到,日久生情我总可以吧?就这么,我悄悄出崖,去一个县里面看见了一个粉嫩的肉团,虽然说还小,看不出以后会不会长咧,
-->>(第3/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