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马超的人听到这句话,马上向泰然自若的容颂安请示。
容颂安看向房间,烛光摇摆不定,人影也不曾晃动,大概是聊上了,可能过一会就会有消息出来了。
“再等等。”
“公,公子,我也就只是思索着混口饭吃,然,然后赎了身就走人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咽了咽嘴角的唾沫,不由得把椅子往后拉了一点。
早知道会有生命危险,我就选择赔钱好了,弄的现在自己危危险险的。
李凉把匕首收回了一点,似乎有些摇摆不定,犹豫少顷,才说:“你说的,不曾有半分虚假?”
我顿时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击掌招容颂安和六扇门的人进来了。假如我现在突然击掌,只怕会小命不保,然后死相很难看的翘辫子。呜呜(~~~~(_)~~~~) ,连二爷我真是前脚出了虎|岤,后脚又一脚踩空掉进了狼窝。
“人人都说百媚楼的白楚最狡猾,万一你骗我的,怎么办?”这孩子又不死心,又把匕首靠近了我脖子。
我的心中顿时有如万马奔腾,波涛汹涌。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不是说了我不会说的吗?
“大,大爷,我求您了行吗?混口饭吃不容易,要不这样,我拿钱给你然后你远走高飞好了。”我脊背发凉,不着痕迹地把椅子往后拉了一下。
“动作快点,多收拾点碎银。”
他令尊的!
“诶。”我一脸狗腿,柔声地回答,在心里早就把李凉给千刀万剐了。
慢慢地挪到梳妆台那,打开了白楚的首饰盒,看见了大片白花花的银子,而且根据我估算,应该有一百多两上下。
娘亲呀!我一个老板每天身上都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姑娘拿钱拿疯了吧?
我给李凉拿点,又给自己拿点,忽然想起了容颂安让我做的事情。击掌为号,然后六扇门的人进来活捉李凉。
好像现在的情况不错诶。我真是太机智了!
我拍了拍手,低声自言自语道:“容颂安,小爷的命全搭在你身上了,你不来,小爷的命就丢了。”
几乎在同时,我感觉到了脖子上一阵痛,偏过头一看就看见李凉的匕首抵着我的脖子,而他则是面目狰狞的准备杀人灭口。
真是好学不学,偏偏学着土匪绑架的样子,直愣愣的毁了这张小白脸。我腹诽,却如期看见六扇门的人闯进来,还有慢慢悠悠的的容颂安。
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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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连二爷悲催中枪
那名捕快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原因,容颂安不着痕迹的敛了敛眉,又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被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柴房。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容颂安正在思考柴房失火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联,脖子上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是嗖嗖地阴疼,于是,我脑海里又冒出了逃跑的念头。
我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关心他们的安世子爷去了,谁还会关心我这个小虾小米啊?我提起了裙子,准备撒开脚丫子的拼命跑。
我跑啊跑,跑啊跑,怎么脖子越来越呼吸不了呢?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原地,我抬起头刚想骂“是哪个兔崽子拦本大爷的去路“时,却看见了南阙那张铁青的妈妈脸和他腰间已经出鞘出了一半的剑。
我干笑两声,小心翼翼地把南阙的手放下,还替他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尘,讨好地说:“小侍卫,没事,没事,我先走了。”说完,我又很怂的往回走了去。
还真是又怎么样的主人,就有怎么样的侍卫!南阙都是被容颂安那个兔崽子给宠坏的,蔫坏了!(疯卡:乖乖,你说的话里,我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容颂安走到被烧得七七八八的一堆废墟里,本来想找找白楚的遗骨,却不小心被烧焦的柴木给绊了一会,发现了与烧焦的柴木成极大反差的玉佩,便弯腰拾起那块玉佩。
我微微眯了眯眼,怎么看着容颂安手里拿着的玉佩那么像我的前天去见他时,所佩戴的玉佩。
容颂安摩挲着手里的玉佩,问道:“刚才失火时,你在哪里?”
不用猜也不用想,这句话一定是指着我来的。六扇门的人都看向正在吐口水玩的我,弄得我刚刚吐出来的一个泡泡,啪嗒的一下碎了,口水弄得我满脸,六扇门的捕快全都嫌弃地看着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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