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披上件领口带有狐裘的披风,再帮我把头发给绾上之后,便把我扔给比我大三岁而已的百里念,自己一个人出崖寻乐子去了,通常他都会去个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半月后才回来。
“喂,你说等我而立后,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做压寨夫人?”那时候,百里念本来就长得妖孽了,再加上如此清娆的声音,估摸着想娶他的富婆是数不胜数的。
可是,他唯有一点让我鄙夷的,就是他从小立志要做一个山寨大王,然后见到一个抢一个,见到两个抢一双。
那时候他比我高得多了,要扔我就跟拎鸡仔一样把我扔出去,摔我个半身瘫痪,所以我损他的时候,总会躲的远远的。我远远站在一株枯死的梨花树下,高声道:“就你?条件好点娶不到,条件差点你又不要,索性你断袖好了。”
话音未落,便从树上落下了一大个雪球,砸的我差点像柔弱的林妹妹一样晕倒在地上,等着宝哥哥来救。不过,在摩云崖里出来的,从来只有土财主和铁公鸡,铁公鸡还是一辈子都不会生锈的那种。
“到时我肯定娶一个让你这个丑八怪无地自容的媳妇回来的!抢都要拐一个!”好吧,这件事不是他的错,是他娘生他的时候忘记了给他一点语言上的智商了。
我翻了个水灵灵的大白眼,“那也要看师父给不给你。”
“肯定给,不用说的!”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去。他离去后,像是从未来过一样,没有了足迹,若不是我的头顶还有他刚才打落下来的雪堆,恐怕连我自己都要以为,百里念说的这些话是一场梦。
正文 连二爷脖子再次受到伤害
隔天,师父回来了,整个摩云崖里的人都觉得奇怪,包括我。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那天,我特地早早的起床去凑凑热闹,看看师父有没有带礼物回来。他每次出崖回来,都会带几件小玩意给我和百里念,这早已成了习惯。
师父两手空空,只叫了百里念进去他的书房,我和几个扫地大叔凑在一起,热烈讨论着是师父在上还是百里念在上。对此,我为百里念深表同情,但我因为师父能够敞开心扉面对自己的爱人了。【疯卡:=_=为什么这里信息量好大……】
“我赌连先生在上。”,“我赌百里念那个臭小子在上!”,“我赌他俩一碗水端平!”听着扫地大叔拿着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扫帚在这里开设赌局,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怜的劳动人民啊,无知的扫地大叔啊!
不过,为什么师父的房间里面没有一点能够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呢?我把耳朵凑到门缝里,试图听见一星半点儿的东西再下注,结果只听见什么北国之境和什么元瑶皇后,跟我们下注的东西根本不沾边。
“噼里啪啦!”
从门缝里看,是镜子碎了,难不成百里念想用强的,师父不答应,然后……【然后什么,你懂得】
之后,我便再也没有看见过百里念,不过听扫地大叔说他好像出崖了,是师父的允许。
少年鲜衣怒马我是看不到了,不过我倒是看见师父嘴角边的淤青,可怜他这么老了也打不过百里念。
“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你把他给放了,我就把证据交给你。”
容颂安淡淡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我才忽然想起了我还是一个被师兄绑架了的人质,怎么会回忆起那些不堪的回忆呢?
“容颂安,要不你先把证据交来呗,反正……”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后颈一阵寒冷。
百里念用刀面在我的后颈上轻轻的,有节奏般拍了起来,让我冷的缩了缩脖子。
“这位小哥怎么和杀张骞一家的人那么像啊。”
不知有意无意,反正我被容颂安淡漠的眼神给盯住了,弄得我一阵心虚。
师兄,害人不带你这样的。
“不管如何,你先放了他。”
假如有朝一日我突然多了个妹妹的话,我一定把把我妹许给他做媳妇,真是太够情义了!不过,脖子上的一阵阴疼是怎么回事啊,还有,衣襟上的血迹是哪来的?
“你们之间的谈判,可不可以不把我拉上啊?”我郁闷地问道,看着对面泰然自若的容颂安,又想了想身后安然自得的百里念,我觉得这里不应该有我这个女炮灰的存在。
“师妹难道忘了么?我说过,最讨厌谈判时人质出声了。”温热的气息像话本里蜘蛛精吐出来的丝网一样,弄得我耳朵一阵痒痒。不过,他小时候还真没有跟我说过他讨厌谈判时人质出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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