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手掌一翻,在面前恨恨地一左一右挥动了两下。只见一道白气若隐若现向那女子奔涌而去。啪啪,女子的脸颊瞬间浮肿起来,左右两边脸颊上顿时呈现出两个血红的掌印。
这是一种类似隔山打牛的武功,施展起来比龙吻天的小无相手更加得心应手威力无穷。用这种武功打别人耳光似乎很是解恨,贺黄花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
“我、我------”女子结结巴巴,嘟囔了半天才轻轻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求义母赐我解药!”
“解药?哈哈哈哈,你好大胆子!你做出如此忤逆之事,你觉得还有希望得到解药吗?”贺黄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满眼泪水。
泪水很咸,咸得她由大笑转为抽泣。眼球红肿,血丝密布。怅然若失地嘟囔起来,声音很轻:“连我看上的男人你也敢碰!”
女子似乎并没有听到贺黄花最后那句话。她低垂着头,左手紧紧拧着自己的裙子下摆。
“这就是解药!”贺黄花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右手攥在手心,用右手长得卷曲的指甲把那红布瓶封撕开。空气中顿时飘出一股恶臭。
那女子闻到这股让人作呕的气味却兴奋不已,好像浑身舒坦得不得了似的。
让那女子意想不到的是贺黄花却狠狠地把那瓶救命的解药扔在地上,白色的瓷瓶化为齑粉,和瓶里白色药粉混在一起。
贺黄花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前,看着地上的药粉得意地大笑起来。
那女子就像落水的人见到船一样,连忙双膝下跪,艰难地朝地上那堆药粉爬去。
接受解药要双膝下脆的,并且得像狗一样地爬着。这是幽冥地府的规纪。在贺黄花眼里,这个规纪就像吃饭之前要先洗手一样,放屁之前要确定四周没人的道理一样顺理成章。
她爬在地上,顾不上嘴里流血,用舌头一下一下把地上的药粉舔得干干净净,合着瓷瓶粉末一齐吞下。
贺黄花见状满意地哈哈大笑。笑完了,扔出一句话径直离去:“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你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下次如有再犯,休怪义母手下无情。”
饥饿和失血过度让她站立不稳,她爬出了妙义堂,一路往回爬。天上的太阳像火一样炙烤着她虚弱的身体,天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像恶毒的弃妇的诟骂。
她雪白的衣裙早已经沾满泥泞破烂不堪,她的头发凌乱扭曲打卷,她的双手双膝渗出殷殷血迹。
这一切在那些人数众多的守卫眼里熟视无睹,没有人管,也没有人敢管。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出土文物
龙吻天把手电筒递给小林子:“兄弟,还是让我来吧!”
小林子无奈地接过手电筒,从锁眼里抽出那根摆弄了半天都丝毫不见成效的细铁丝,恶狠狠地扔在地上。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只见龙吻天把背上的旅行包摘下来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子,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电瓶和几根紫铜轧制的出油管似的东西放在一边。
小林子不解:“这个什么时候买的?还有你这个电瓶怎么以前没有看到过?”
龙吻天故弄玄虚:“这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全名叫作微型激光切割机,它的体积就是一张4纸的短边长的立方:21o21o21o平方毫米。全球就两台,老马有一台,另一台在我手里。因为它是我和老马同共研制的。那一个电瓶是我昨晚刚买的。”
龙吻天手法娴熟地把电瓶、切割机体和那几条油管似的喷头和把手连接起来,一按开关,只见一股蓝莹莹的光线就像蓝色的火焰一样从喷头里射出。龙吻天轻轻旋转了几下切割机外壳上那个绿色转轮,那股蓝色的光变得越来越细,最后聚拢成一根蓝色的细线。
龙吻天把聚拢的激光对准铁门上装锁的位置,从锁上方一寸的地方开始烧,拿着切割机的手举轻若重地慢慢移动,只见坚固的钢板咝咝冒着白烟,须臾间便化成铁水。
转眼间,那道铁门就被那激光切割机沿锁周围一寸的地方烧出一条弧线。
“嘭”一声巨响,那道铁门从里向外猛然弹出,重重地打在龙吻天和小林子胸口上,把他俩弹出一丈多远,险些掉进身后的河水里,他俩不约而同地使出“千斤坠”的武功稳住。幸亏手电筒还在小林子手里,只见整个桥洞里烟雾弥漫、尘土飞扬。原来那道门里面的隧道里充满了气体,当那道钢制的门板被烧掉一块时,那道铁门在强大的气压之下往外弹出,差点把他俩给活活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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